“那就緩緩?”紀墨終究說不出來錢財耐是身外之物的話來。
這么多錢他一個人扛不動背不動,即使勉強帶走一箱子,半路上說不定還得便宜別人!
為難啊!
看來學會一門駕駛技術很重要啊!
哪怕是驢車,也是不錯的!
“鎮長,你歇著,茶杯給我,我去再給你重新沏壺茶!”臧二說話的同時不忘朝著保慶得意了一下,瞧,幸虧老子機靈!
只有金錢才能敲開鎮長的心扉!
經過楊老實的再三勘測,地窖的入口選在辦公室最左角,再由紀墨點頭肯定后,正式開工。
洞口狹窄,用不了那么多人,最后紀墨讓一半人去海溝子幫助齊備、駝子等人蓋房子。
里里外外事情叮囑完后,紀墨朝著臧二招招手。
臧二屁顛屁顛過來道,“鎮長,有什么事?你盡管吩咐!”
紀墨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家伙以前沒這么乖啊?
不過還是咳嗽了一下道,“咱們去找麻三。”
還是麻三用著順手啊!
此刻街面上的消息,離了麻三,他簡直是兩眼一抹黑,靠臧二、保慶全是白扯!
有些人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臧二跟在紀墨身后好奇的道,“鎮長,你上午不是還說不好找嗎?”
紀墨道,“那是因為你不好找,我還能找不到?”
臧二沒反駁,只是訕笑道,“那咱們現在去哪里?”
紀墨嘿嘿笑道,“張一茹家。”
“哎呀,你瞧我這豬腦子!”臧二啪嗒拍一下自己光溜溜的腦袋,跺腳道,“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麻三稀罕朱家那三少奶奶祁沅君,就沒有不知道的!
經常沒事就往那邊溜,偷偷摸摸的躲一邊,就為了瞧上一眼!
今天正是趕集的日子,平常不說人擠人,起碼是人流不斷,車馬不息,但是今日偏偏蕭條的很,并無幾個人。
經過梁家貨棧,岑久生正大聲的朝著正在忙活的伙計們嚷嚷,一會是嫌慢了,一會是嫌不仔細了。
紀墨望了望堆的滿滿的車架子,笑著道,“這是搬家啊?梳妝柜都帶著?”
岑久生笑著道,“這可是上好的紫檀木,咱們大東嶺都沒這種木材,我們奶奶最是喜歡,不帶著那可不行。”
紀墨又看看幾近搬空的貨棧,接著問,“你也跟著去?”
問到這里,岑久生不自覺的嘆口氣道,“掌柜的是這個意思,讓我也跟著去。
可丟不下家里老頭子老太太啊,也不能說帶上就帶上,那得多大的家業才能經得住折騰,我呢,就守店,有生意就做著,沒生意就歇著。”
紀墨笑著道,“那提前恭喜你,到時候就是真正的二掌柜了。”
岑久生低聲道,“老疙瘩,你別取笑我了。”
他們掌柜的把柜上的現錢都帶走了,還做什么生意?
不過,這點他沒法和紀墨說。
做伙計有做伙計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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