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慢點啊!”有人陪著,紀墨干脆也躍進了水中。
來回游了個暢快以后,上岸后沒急著睡覺,倒了碗黃酒,坐在門口喝。
“鎮長。”包大頭走過來嗅嗅鼻子道,“好酒。”
紀墨道,“這就是吳有會給你的那壇酒,我倒了一碗。”
“啊!”包大頭尖叫一聲跑進紀墨的屋子,把那壇酒把抱出來,掀開封口,瞇縫著眼睛往里面瞅瞅,天黑什么都看不見,他只能輕輕地晃了晃,耳朵貼在上面聽。
“瞧你那慫樣!”紀墨氣不打一處來,“你天天喝我的吃我的,我就喝你一碗酒,你做這樣子給誰看!
這酒就放這里,回頭咱倆一起喝。”
“鎮長,這不多了!”包大頭二話不說抱著酒壇子跑回家了。
“包大頭,你給我記著,以后別來蹭我的酒!”紀墨本不想跟這二貨生氣,但是控制不了啊!
仰靠在椅子上,喝完一碗酒,整個人半醉不醉,沒人陪著,他居然有膽子一個人下河,而且還游了個來回。
天微微亮,他便起床洗漱、做飯。
然后又把牲口喂了一遍,現在圖省事,鴨子他不往橋那邊送了,直接趕到在門口的河里,天黑了,它們自己上岸回籠。
至于一群雞同樣是散養,不過它們就沒那么老實,見什么啄什么,菜園子已經被禍害的七七八八。
本來想圍個籬笆的,最后靈機一動,讓小狐貍和狗子在菜園子里看守了幾天,把雞崽子們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形成條件反射后,再也沒有敢踏足菜園子的了。
驢子高聲叫好幾聲,見紀墨還沒給它開門,直接翻過欄桿,慢慢悠悠的鉆進后面的山頭上。
“小心老虎叼走你。”紀墨對自己家這頭驢子徹底沒辦法,到如今還不肯套車架子,他準備交給賈海利去修理幾天。
帶著何然去了學校,保安隊的人都聚在學校的門口或者院子里,看到紀墨過來,讓開了一條路。
紀墨讓何然先去自己教室,對著眾人道,“全部進大班教室。”
趁著大班教室的孩子們還沒進教室之前給大家上思想政治教育課。
上課前,他把高義和烏贊、豐盛都喊了過來,讓他們進行旁聽,等他們熟悉以后,就由他們來上課。
“抬頭挺胸,全部坐直。”開課前,紀墨開始整頓紀律,“不準交頭接耳,不得擅自離開,不得無故缺席.....”
等課堂完全安靜下來以后,他在黑板上寫下來一行標題:保安隊的職責。
他準備再系統的講一次。
“從現在開始,任何加入保安隊的人都要正式宣誓。
我寫在黑板上,每個人都必須背誦。”
然后又接著唰唰的把黑板寫滿了。
“鎮長,太多了背不了。”崔更人嬉皮笑臉的道,“壓根就沒那個腦子。”
紀墨手里的粉筆頭直接扔過去,沒好氣的道,“別給我添亂,背不了也得背。”
“太多了.....”包大頭叫屈道,“許多字都不認識!”
“吃飯的時候怎么不嫌棄多?”紀墨毫不客氣地道,“右手握拳,跟我一起念:
我自愿成為一名保安隊員,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嚴守紀律,忠于職守,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永不叛離,至死方休!”
眾人稀稀拉拉的跟著念。
紀墨喊道,“再大聲點,我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