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個人,怎么沒照面就跑了呢?”
紀墨好奇的問。
“七八十個人吧,”孫成飛笑著道,“招呼都不打,直接沖撞過來,估計是想詐唬一下,想不到咱們是銅墻鐵壁,不害怕他們。”
“都沒受傷吧?”紀墨緊著問。
“鎮長,你放心吧,”保慶舉著火把騎馬過來,“一看就是一幫子夯貨,我們還沒到跟前,他們就掉馬頭跑了,我們放槍也挨不上他們,浪費了不少子彈。”
“人沒事就好。”紀墨松了口氣,接著道,“問岑久生沒有,還有多長時間到?”
保慶道,“岑久生說過了這片草原,前面還有一座山頭,過了就到了。”
紀墨點點頭,不再說話。
繁星點點,站在一片山頭上,望著山下的燈火,大家伙不需要岑久生說就知道已經到了所謂的烏拉嘎鎮。
眾人不自覺的把手里的馬鞭甩的更響了。
烏拉嘎是一座小鎮,東西只有一條街道。
眾人分散在各處旅店、貨棧休息一晚后,天不亮便又繼續啟程。
這樣又繼續緊趕慢趕的走了兩天,一路風平浪靜。
眾人在一處叫雙城子的大城鎮休息。
酒足飯飽后,紀墨坐在貨棧的二樓的臺階上抽煙,看到岑久生走過來,便問道,“這地方不小啊,感覺比東方港還要大,還要熱鬧。”
“那當然,這里可是交通要道,南北貨貿往來不絕,”岑久生說完,又恨聲道,“以前也是屬于咱們大東嶺的,后來跟海參崴一樣,都是被北嶺狗給占據了。
不過,現在是屬于西北省了,方靜江親自帥軍給拿下的。”
紀墨點點頭道,“難怪進城的時候看到有些地方坍塌,墻上有不少子彈。”
“可惜我大東嶺沒什么像樣的人物,”岑久生嘆氣道,“這里明明是咱們大東嶺人自己的地盤,卻受他們的擺布。”
“反正都是軍閥,誰占著不一樣。”紀墨沒法和岑久生產生共鳴。
“不一樣!”岑久生低聲道,“大東嶺是大東嶺人的!憑什么像塊肥肉一樣,讓這些瘋狗搶來搶去的!
哎,你懂什么,咱們大東嶺多好啊,憑什么讓他們給霸占著!”
“行了,別想那么多了,一切自有定數。”紀墨搞不懂他從哪里來的這么大怨氣,便把手里的酒瓶子遞給他道,“來,喝點酒,晚上睡覺也舒服一點。”
“我這有。”岑久生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個小鐵壺,與酒瓶子碰了一下,灌了一口后道,“反正就是咱自己人不爭氣,要不然就不能落到今天這地步。
這應立飛也是個該死的,聶小竹真是的,好好地救他命做什么。”
紀墨笑笑,沒有應話,只是道,“聽你剛才的意思,原本屬于北嶺省的地盤,現在被西北省占了,那咱們什么時候才能真正進入北嶺?”
“這里的伙計跟我都是朋友,我跟他們打聽了,”岑久生一邊喝一邊笑著道,“西北軍已經打進了琿春,這樂子大著呢。”
“狗咬狗一嘴巴,”劉小成把腦袋湊過來,罵罵咧咧道,“都不是好玩意。”
“你下次注意著點,這樣很容易嚇死人的。”紀墨拍了拍胸脯,“再說,跟你有什么關系,你瞎湊熱鬧。”
“老疙瘩,你健忘啊,去年西北軍和北嶺軍干仗,我差點被這些狗東西給炸死。
再說,青山是因為什么跑得,你還能不清楚?”劉小成越說越氣憤,“多死點,咱們大東嶺就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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