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復唧唧,狗頭打單機。
我這輩子也沒做什么大事情,就是進行了土地改革,保證大家有地種,剪辮子、穿便服,然后發展下科學,建立了小學初中大學教育體系,教科書都是我編的。
然后看誰不爽,敲他一棍子。
與索契人起戰事的時候,便順路去德國轉了轉,看看能不能請點人才回來,結果連個良心的下水道都沒有,全是臭糞溝子,哎,搞的老子一臉晦氣。
我跟他們的皇帝說了,讓他們注意下衛生。
同時我也提醒了荷蘭、葡萄牙,雖然我們造船水平目前還是有待提高,但是不妨礙老子直接從陸路來削你,讓這幾個丫老實點。
為了加強合作,深化交流,各國都派了公主親自來教我學外語,而我也很大度,同意他們派留學生來學習我們的先進經驗。
現在我病了,病的很嚴重,也沒法繼續學外語了。
他們建議我寫個遺詔,我好像寫成了遺書,不過無所謂了。
挖掘機技術哪家強?
我藏的錢,拿去氪金吧。”
再回讀一邊《武帝遺書》的內容,紀墨依然忍不住笑。
對于這個穿越者前輩,他是又恨又愛。
“中國山東找藍翔?
藍翔技校藏了金子?”
紀墨點著一根煙,抿了一口茶,望著窗外不住得搖頭,這他娘的怎么猜?
他根本不知道藍翔技校的具體位置!
去把濟南給挖一遍?
完全不切合實際嘛!
武帝遺書的正文看完后,他又讀了一會作者的解密內容。
“作為千古一帝,毫無疑問,武帝的思想龐大而駁雜,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內容浩繁且精神......”
“特別是武帝遺書,是當代之謎,幾代人的研究,至今我們未能窺其一隅.......”
“‘左趙信,右蠻王’,趙信本是匈奴小王,也是蠻人之王,武帝在這里用了互文的手法,類似于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
“武帝擅使雙節棍,手速自然是快......”
“........”
紀墨大笑。
全是牽強附會的內容,偏偏扯的一本正經。
這些老古董怎么可能讀得懂現代人的梗呢?
對他沒有絲毫參考意義,干脆扔到一邊不再看了,而是撿起《百年中國》認真細讀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讀到了太陽落山。
所有的疑惑終于揭開了,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
“鎮長,你沒事吧?”麻三看到紀墨的房門打開后,急切的上前道。
紀墨道,“我能有什么事?”
保慶道,“鎮長,你進屋以后,一個勁的笑,我們都聽見了,大家伙懷疑你是不是得癔癥了。”
紀墨沒好氣的道,“一邊去,我是看書,看得好笑處罷了,沒什么事的。你們吃飯沒有?”
臧二道,“都等你呢。”
紀墨道,“今晚不在這里吃,不是說邊上有個大館子嘛,咱們去那里吃,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