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必然會破壞異位面的發展看來是必然的,尤其是干涉了主角進程更是如此,我拿走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這段譽居然成了岳老三徒弟了,還有他在認為鐘靈是他妹子的情況下還和她在一起,估摸是有了某深層次關系,他已經無法自拔了。
那么說接下來我要是提前干涉了虛竹的命運,虛竹也就不是電視劇中的虛竹,一旦出現這樣的狀態,那么說所謂的未來已經改變,這個世界的主要發展都會隨著改變的。
嗯,這些事好像與我無瓜,我只是個路人,或許可以打打架,然后修煉武功,有了點基礎就可以去生化危機全面淬煉自己了。”
離開大理的管道上,蕭江騎著并不高大的滇馬自言自語著,對于穿越后會導致主要人物經歷改變劇情改變,蕭江是有心里準備的,同樣他不會太在乎,自由穿越者就是這么自在,不受任何制約,只需要為自己尋找好處便可。
在蕭江計劃中,進入任何世界都有一定的影響,他需要做的是不能影響自己后續撈好處就行。
馬蹄聲聲離開了云南地界,蕭江來折騰了這么一趟,沒人知道他曾經搞亂了什么,也沒有人明白這個世界已經出現了明顯偏差,蕭江出廣西進湖南一路疾行進入了河南地界。
對比電子地圖,蕭江沿路打探終于到了擂鼓山,沿著山道行了數日,這一天他正牽著馬轉過一片松樹林,忽然間前面豁然明朗,一個巨大的山間平臺出現在眼前。
平臺處有數間茅屋,茅屋外有著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在這荒郊野外居然有這么一出優雅的地方,讓人感覺心中舒暢不少。
“有人嗎?外鄉人路過求宿一宿。”
到了茅屋前蕭江拍門叫了幾聲,不多時房門打開,一名葛袍布鞋花白頭發長須的男子出來,冷冷看了一眼蕭江搖搖頭比劃了兩下。
蕭江不懂啞語,不過大概還是能猜出來,他含笑說道:
“老人家不能說話嗎?我只是想找個地方休息一夜,明早就離開。”
蕭江連說帶比劃了一通,這白發男子皺皺眉正想說什么,忽然他定了定點頭招招手讓蕭江栓好馬進屋。
坐下后給蕭江倒了一杯水露出一口白牙指了指桌上擺著的棋盤,在上面擺著密密麻麻的黑白棋子,蕭江干笑一聲說道:
“老人家,在下不會下棋,還望海涵。”
老頭愣了一下露牙一笑搖了搖頭滿臉無所謂地指了指他自己,然后示意蕭江指著棋盤,蕭江想了想說道:
“你的意思讓我隨意,你可以自己下還能幫我看如何走對嗎?”
老頭點頭開懷一笑,蕭江無奈著拿起白子便找了個空位落子,老頭似乎對這一局棋各種下法都有了解,蕭江落子他立刻應了一子,蕭江看了看這圍棋棋局,他是真不懂下圍棋,哪怕他知道這一局棋有著破解之法,可他沒有看見過就等于白搭。
對圍棋什么眼什么龍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圍棋是沒了眼被對方包圍就會丟掉棋子的,反正無所謂,蕭江就按照他所知道的避免白子被包圍的方式繼續落子。
噼里啪啦十幾步過后,蕭江一瞧白子都快被徹底包圍了,下一子如果還想保證不被吃掉棋子幾乎不可能。
看著這樣的棋局,蕭江不禁有些撓頭,而對面的老頭卻有些驚訝蕭江的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