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故事,后續呢?”關雅琪仿佛沉浸在小女孩講的故事里。
“后續嗎?那你等下”小女孩的聲音忽而變得尖銳起來。
只聽她接著講道:
探索了這一點點地方的我當然不肯滿足與此。我離開了這個角落。走到了客廳。我家的客廳十分之大。至少我在沙發上躺著的時候是這樣感受到了的。
可這次從地上室出來后再看這個客廳。“不是我的錯覺吧?”墻面上刷過的綠色油漆不見其蹤影。反而露出了半面墻的紅磚頭。
邊角處還有著未刮干凈的油漆殘留在磚頭的邊上。沙發墊也被別人用刀割開了一個個坑坑洼洼的大洞。看上去就像是某個為了搶奪物資誤入我家的人所做出來的事。
“我想象不到那人是抱有怎樣的心態割破這么個完整的沙發墊的。我記得我家還有三十年的房貸沒有還完。”張曉曉手指甲掐進了手心里。肉被劃出血來,但我還是沒有什么反應。直到忽而想到那勞什子的末日式游戲。
“也罷。都是假的。”我催眠著自己不去看這個破破爛爛的沙發墊。望著頭頂上那個突兀的圓柱型吊燈忽而想到吊燈蓋里還藏著我那舍不得帶進地下室與安可兒分享的巧克力。
望望四周,只有那餐桌椅比較適合我踩上去取出來吊燈蓋子里的包裝完好的巧克力。當我小跑著去那餐桌邊搬來這個餐桌椅時,一個寫著張曉曉我的名字牌子的粉紅色小房間吸引了我的視線讓我無法轉移開來。
可哪怕挖空心思也沒有這個房間里的任何記憶,我搬著餐桌椅緩慢且不發出聲音的移動到沙發墊旁邊那圓柱形吊燈處。因為我不知道屋里還有沒有其他人的存在。我只能控制住聲音。
餐桌椅被我放到吊燈下方,我輕巧而矯健的踩了上去。餐桌椅晃晃悠悠地即將發出聲音時被我穩住了。“呼”我松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將那吊燈蓋子輕悠悠的擰開,蓋子里巧克力一盒不見了盒子,只留下了散裝的稀稀散散的巧克力。
“難道說有人打開過吊燈蓋子可為何不將巧克力盡數取完?”我不能想象此人是什么樣的心態?
但這還剩下的散裝巧克力能夠讓我的儲備糧從匱乏變為豐富起來。拿出來后我便隨手放進了口袋里。“對了,得將吊燈蓋擰回去”
擰上吊燈蓋順勢爬下來的我并沒有將餐桌椅搬回原處。而是先去我爸媽房間看看情況怎么樣。
講到這里,小女孩停止了說話聲。
可被引起興趣的關雅琪卻不管身旁的無塵直接將話講了出來“你爸媽房間又怎么樣了?對了,之前你躲進地下室也沒有聽你提過你爸媽。他們怎么沒有和你一起躲進地下室里,反而是莫不關注的所謂朋友安可兒陪你一起進入地下室。難道你爸媽并不關心你?”
“施主,你在與誰說話?”無塵仿佛感受不到小女孩的聲音反而問著關雅琪。
“咳咳,無事。”關雅琪聽故事重要,并不想與無塵有任何糾葛。
小女孩的聲音忽而變得低落:來到我爸媽房間門外時,那把象征著他們愛情的鎖芯已經被撬開了。把手處空無一物。似乎是那些人覺得上鎖的房間里才有食物。
我從那被撬出來一個把手的洞口偷偷望里面看時,些許殘肢掉在了地上。“那是服裝店里的假人模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