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里屋呢。好孩子。你進來正廳了嗎?”老婦人的話語從里間傳了出來。
“進來了呀。老奶奶,你沒有看到我嗎?”關雅琪看著這被燈光照得亮堂堂的正廳但老婦人并沒有看到自己感到有些許的疑惑。
“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你,我就想到那年我那逝世的兒子。若是還活著,應該有你這么大了。”老婦人忽而端著一個燭臺從里屋走了出來。而那燭臺上正好插著三炷香。
“逝世的兒子?他怎么了?”關雅琪看著眼前這沒人照顧的老婦人感到一絲不忍。
“他啊,據說是某年在我年輕的時候,去往那病毒肆意的地方救助著別人。可哪成想到,他自己都沒有能夠回來。”老婦人看上去像是在回憶年輕往事,但又像是在闡述著什么事情一樣。
“愿逝者安息。”關雅琪安慰著老婦人。
老婦人的眼角瞇成一條縫,但聽到這句安慰的話還是唏噓了好一會,好似是好久沒有人能記得她的兒子一般。“都過去了。不提這個。好孩子。你先歇息吧。明天還得接受考驗呢。樓上的被套已經換了新的。可不能嫌棄我這個糟老婆子哦”
“好的。老奶奶”關雅琪走出院子從右邊的臺階上到了那二樓。
樓梯間的臺階很窄且很高,她每邁上一步都得扯到褲腳。很想抱怨一下,但想想自己這是借宿,還是忍了下來。
一樓與二樓的交接處竟還有個轉角,她累得氣喘吁吁。掏出背包里的一瓶水如水牛飲水般喝掉。忽而恢復了力氣。
再向著上面臺階走時,還是沒了那疲憊感。再看時,二樓的房門虛掩著,好似是顯示著老婦人剛整理好忘了關閉房門了吧。
她輕輕地推開房門,一陣吱呀聲音傳來,似乎是這房門有年頭了。門是木頭制成的,還有種粗糙無比的手感。一時不察,竟讓那突兀的木刺扎進了手指頭。
“嘶,好痛。”她走了進去坐在地上放置的折疊凳上用那手機打開手電筒照著自己那剛被木刺扎到的手指。
發現自己的手指只是被扎破,并沒有木刺在里面。“還是挺幸運的嘛。”她這樣想著。
轉而坐在被子上她打算歇息了。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響了三聲后,老婦人的聲音忽而響起。“好孩子睡了嗎?我給你準備在晚飯要吃嗎?你不說話的話我就給你放門口了。”
放東西的聲音在地上響起。轉而便聽到老婦人下樓的聲音。
“老奶奶是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沒印象?”關雅琪并不敢確定自己的記憶是不是正確的,但是剛剛真的是沒有聽到呢老婦人的聲音。
“看來老奶奶是走了。”她這樣想著,便準備開門去取老婦人給她準備的晚飯。但她打開門后卻沒有發現地上有什么裝著飯菜的盒子。
“是錯覺嗎?還是說老奶奶把飯盒直接提了下去。罷了,那今晚就不吃晚飯了。反正背包里有吃的。”她忽而這樣想著。
她將門關上返回了房間里。坐在被子上時,發現門又開了。“是風吹開了吧。”隨即又起身去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