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算是我兒子舒健命不好,陳宛兒她算是舒健的前女友同時也是初戀。只不過在她第一次來我家拜訪時,我很摳門舍不得給陳宛兒做飯。便搞了點豬食混著巴豆讓她知難而退。我不是想欺負陳宛兒的。可哪知道她食用了那碗飯后便上吐下瀉。還拉血便。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吳婷欣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她有沒有脫離危險?”關雅琪并不關心吳婷欣是否在故作迷惑地誤導著。
“危險?什么危險?哦。對。你說陳宛兒,她啊?好像已經脫離急救了。其實我是恨她的。她搶走了我的兒子舒健。哦。對。我有兩個兒子。”吳婷欣繼續訴苦道。
關雅琪看著眼前這已經變得陌生且不認識的吳婷欣,默默地掏出手機按下了第五院的電話。
大概半個多小時,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帶著吳婷欣走了。
吳婷欣被帶走后,留下的關雅琪卻陷入沉思“聽媽媽的話做一個乖巧懂事的男孩子是不是錯誤的觀點?還是說只要女士帶孩子就會出現這種情況?”
關雅琪不知道作為舒健這種情況是否是關于原生家庭的不作為,亦或者是管教太多而出現兒媳婦就該孝敬公婆的事。但吳婷欣雖不是故意,但她精神狀態也出現了問題。也許后半生就在第五院度過了。
…
她試著用手里得到的那大把鑰匙一個一個地比劃著左邊房間的鎖孔。
總算在她嘗試第四把鑰匙時將其打開了。
“是你嗎?好心人。”陳宛兒聲音從門里傳了出來。她正想回答時卻想到那條鎖鏈痕跡。雖然和陳宛兒也是第一天剛認識,但若是那個拖著鎖鏈的人欺騙她進屋豈不是得不償失。
她拎著大錘,輕輕地推開了房門。里面的惡臭味使人作嘔。但夜視并不算特別好的她也是緩上一緩后看向了房間里。
門邊擺放著一個木桶,里面看上去好像是那般黃白之物。具體的她也不清楚。而靠近門邊有一條鎖鏈將地面上女生的腳踝綁在了木樁上。
“你就是陳宛兒?”女生低垂著頭顱,讓她并不能看清其長相,但想想應該就是求救的陳宛兒。
“水,水…”女生微弱的聲音在這時發出,似乎在回應著她。
“水嗎?我找找我背包里有沒有。”有著警惕心的她并不敢就此上前用鑰匙去打開那道鎖鏈。她害怕著這個女生是個怪物。
若是怪物的話,她可就會被GAMEOVER了。
她看著眼前出現的游戲面板嘴角細微的幅度看出來她是在自嘲。翻找著背包的她找到了物資。只有兩瓶礦泉水。
礦泉水的注釋上則寫著:噩夢游戲用品。不可帶出游戲。但可以救助劇情人物陳宛兒。隨后得到的線索豐富。
“所以我這是被困在噩夢游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