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來的眼睛?戀人的第三只眼嗎?到底怎么回事?陳宛兒。”她被陳宛兒這番話引起了好奇心,但之后不管她如何詢問,陳宛兒便也不打算開口了。
就在她以為會這樣兩個人待在這奇怪的房間很久時,門外響起了石鐘敲擊的聲音。
“該上課了。”陳宛兒突兀地抬起頭顱,那只和左眼并不相匹配的右眼看向了她。
陳宛兒的右眼眶像是被她自己挖過也像是做過換眼手術般大得好似芭比娃娃上的塑料眼睛。
“上課?你在說什么啊?陳宛兒。”她并不能理解陳宛兒的話。
...
“陳宛兒,該上課了。怎么還在課桌上趴著睡覺?會著涼的”作為陳宛兒的同桌西條拓巳看著還在課桌上趴著睡的陳宛兒趕緊推著手臂叫醒陳宛兒。
“怎么了?西條拓巳”她感覺自己被困在陳宛兒的夢境里視線看著西條拓巳但不能說話不能轉頭。就好像看著陳宛兒的記憶一般。
“該上課了。”從西條拓巳的眼神里,她并沒有感受到什么惡意。
陳宛兒的視線也從西條拓巳的手臂移回了桌面上的課本。
“西條拓巳的手臂還沒有被換成塑料手臂嗎?那么是何時開始互換的?”她雖被困在陳宛兒的夢境經歷著陳宛兒的人生,但腦海里活躍的思路卻一直跳動著。
一節課下來,她并沒有發現什么端倪。
除了總愛湊過來這邊的語文組長肖詩雨。
肖詩雨看向西條拓巳的眼神就像是戀人一樣。
而西條拓巳看向肖詩雨的眼神依然相同。
“西條拓巳,你是不是喜歡肖詩雨?”她的視線里看著陳宛兒在質問著西條拓巳。
但西條拓巳卻說道“宛兒我是喜歡你的。怎么可能會喜歡肖詩雨那個成績排名在中下游,父母離異,跟著撿垃圾的外婆生活的肖詩雨那種窮光蛋呢?”
西條拓巳的話讓陳宛兒相信了他,可就在某個體育課上西條拓巳和肖詩雨兩個人并沒有出現在運動場里。
而陳宛兒作為體育課代表去班級里尋找西條拓巳和肖詩雨時,竟然聽到了與西條拓巳之前的說法不一樣的回答。
“肖詩雨,你好美。陳宛兒那個眼里只有錢的女人怎么會喜歡我呢?我只喜歡你啊肖詩雨。”西條拓巳似乎是在對著肖詩雨發誓。
“你想報復回去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哦,不,準確的說是在陳宛兒的耳邊響起。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她忽然想到了好像是游戲的提示音,她想阻止這一切,但夢境卻將她彈了出來。
...
“陳宛兒,我剛剛是在你的夢境里?”話剛出口,她便知曉她問了多么愚蠢的問題,作為噩夢游戲來說只是入夢這個簡單的技能豈不是輕而易舉。
“我不會將戀人的第三只眼交給你,除非你能讓西條拓巳親自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