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亞里紗的腦海里忽然接收到了如同廣播一樣的頻率暗號。“不許踏出這個雪山木屋嗎?”
...
“還是打開門吧。就算里面是駕駛室也不過就有一個駕駛員,挨罵就挨罵了”關雅琪忍耐著門框上那即將爬到她手臂上的金絲線邊,“咔嚓”打開了門。
門開了,可門里卻沒有一個人。
墻壁邊爬滿了薔薇花的藤蔓,仿若游戲里駕駛室的設定,列車駕駛座位上沒有看到人,但卻在自動駕駛設定著。
駕駛座位前面有一塊投影板正好投影著列車外的軌道。而那些花花綠綠的按鈕在投影板周圍密密麻麻的擺放著。似是非常標準的駕駛室標配。
駕駛座是那種沙發似的,摸著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她將門關上,坐在了駕駛室的沙發上。
“咔嚓”感應系統似乎檢測到駕駛座位上有人,自動系上了安全帶。一只機械手端著盤子出現在關雅琪的右手邊,盤子里盛放著的大概是鮮榨的芒果汁,這點從杯子里漂浮著的芒果果粒可以看出來。
“這,原來作為這么一個列車員挺好的?”關雅琪將杯子端起喝了一口后,放回盤子里。
杯子竟空空如也,機械手感應到了盤子里沒有東西后又回到了頭頂上天花板處。
而另一只端著盤子的機械手出現在關雅琪的左手邊,“這次是蛋糕嗎?看來是下午茶點呢。”
即使這些機械手出現的很突兀,但關雅琪并沒有詢問一二。她只曉得,該知曉的時候自會知曉。
“只是現在這樣子的話,我就被困在列車的駕駛座上了。不知道等列車開到終點站雪山木屋時能否解開這個安全帶呢?”關雅琪思考了一下扯斷安全帶的可能性,發現并沒有大概率。
而她背包里雖有匕首和水果刀,但沒有解開安全帶的時候也取不出來啊。
她悠閑地吃著盤子里的小蛋糕,似是真將其當作了下午茶一般。
...
椎名桃子在關雅琪走后沒多久便醒了過來,見只有肖芃在,便道“關雅琪呢?她去哪里了?”
“嗯?不叫她為姐姐了?果然是個綠茶妹妹呢。”肖芃打開筆記本電腦似是在查找著什么資料般,邊說話膈應著椎名桃子。
“叫她姐姐作甚?要不是看她對于這個事情并沒有露出什么詫異的表情,以及郭玉嬋的紙條讓我務必找到關雅琪外,我是一點都不想和她相處的。”椎名桃子仿若被揭穿綠茶妹妹的形象般自暴自棄道。
“哦。郭玉嬋嘛。又是他。”肖芃砸吧一下嘴,鄙夷不屑道。
“嗯?肖芃,郭玉嬋怎么欺負你了?這么大怨氣。”椎名桃子翹著二郎腿,似是自從被肖芃揭穿綠茶妹妹的形象后便不再偽裝真正的自己了。
“沒,不過你們可得小心他。他啊?可是道士里被逐出師門的唯一一個人呢。”肖芃并沒有細說關于郭玉嬋的故事。但椎名桃子已經可以聯想到一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