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的那些朋友,在你有錢的時候當然巴結你了。可是你母親改嫁給傾城那老頭子后,你每個月的零花錢都在你那個傾橙姐姐手上。所以你的那些朋友自然不會再出現幫你的。對了,忘了告訴你,你最好的朋友現在已經是傾橙的小跟班了”舒健說道。
似是根本不在乎這話在原本的傾橙的妹妹二小姐的心里會激起怎樣的波瀾。也許對于他舒健來說,怎樣將關雅琪的心理防線擊破到徹底崩潰,便是他舒健引以為豪的事情。
“你,呼,咱不生氣。這個游戲有問題啊,居然還有殘留的心愿一直影響著我的心情。不許哭”關雅琪邊用手袖擦拭著眼眶里控制不住流下來的眼淚。
“關雅琪同學,你為何如此哭泣?這樣泣不成聲。這讓老師我看了好心疼。”張雅老師宛如感同身受般的說道。
“張雅老師,你別開玩笑了,我哪有哭泣。我只是被開著窗戶外面吹進來的沙子迷了眼睛睜不開,眼淚汪汪只是老師你的錯覺罷了。”關雅琪那堅強的性格并不想承認她哭泣了,雖說抹掉眼淚的手袖已然如同泡在汪洋大海般變為可見式透明膠帶了。
“關雅琪同學,你別逞強了。老師一直都知道。你從轉過來這個班級,班上的同學們都合起伙來對你進行惡作劇。但我想老關家的遺孤會輕易放棄認輸嗎?可在之后,你母親改嫁給傾橙她爹。至此之后,在你眼里便再也沒有笑容”張雅老師懷念過去式的表情伴隨著遺憾道。
“我母親為何會選擇改嫁?不對,張雅老師你怎么那么清楚?”關雅琪意識到了不對勁來,畢竟這個游戲世界副本里所有東西都清楚游戲設定,就只有自己被蒙在了鼓里。
“因為我就是你的母親啊,傻女兒。”這一刻,張雅老師好似被什么東西附身般臉部一大片的陰影面積被頭發所蓋住。
“滴,檢測到屋里有兩個病毒。不,其中一個病毒是從病毒主體上轉移的。還有一個活著的玩家。”
教室門口出現了咔吧的機械音。關雅琪抬頭看去,原來是兩三個白大褂的醫生站在那里。
“等等,醫生?”當關雅琪將視線放到醫生衣服后背時發現上面刻著有“第五院”的字。
而那“第五院”的字猶如潑上去的紅油漆般紅油辣子的色彩與白大褂的服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兩三個醫生徑直地走了過來,根本沒有在乎關雅琪臉上的詫異與那探究。
當他們進來的時候,張雅老師身上的異常情況似是根本就不存在般面部表情很平靜地說道“系統管理者,就是這個病毒。”
并且張雅老師的手指向舒健的方向,但這就完了嗎?只見穿白大褂的兩三個醫生正走到舒健面前準備消除病毒時,舒健的眼球猛然的一瞬間變為血紅似是被血絲將瞳孔中的黑白所包裹住。
“病毒001姓名舒健請跟我們走。”機械般的聲音響起,而二三個醫生也準備上前捉住舒健。
“你們兩三個人也想捉住我?哪怕你們是管理者又能怎樣?就不允許病毒在這個游戲世界副本里面生存嗎?”舒健一副玻璃心的樣子似是埋怨又似是哭訴道。
“因為你是病毒啊!而我們游戲世界里都是NpC。病毒無法共存的。”機械般聲音響起。但戴著口罩的醫生里根本無法分辨出是哪個醫生說的。
“就因為我是病毒嗎?那我懂了。關雅琪二小姐,敢問你現在是不是很高興?我都是病毒要被消除了。”舒健氣急敗壞的樣子使得一旁的張雅老師看著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