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錄音筆?原來姐姐留下黑色錄音筆嗎?”
老者站在面館門口聽到耳麥里傳來他找到黑色錄音筆的線索有些詫異,但更多的卻是驚喜。
“將黑色錄音筆帶出來給我,不,還是播放錄音吧”
老者想了一會還是不知道怎么說,畢竟這算是那個新人玩家找到的線索,自己索要的話可算是犯了錯誤。
黑屋子
“這個黑色錄音筆是線索嗎?”
他意識到了線索的存在,準備將播放鍵按一下使其播放出來,而他沒有注意到喃喃自語后耳麥里面那個老者的聲音似是好久都沒有從耳麥里面傳出來了。
【你好,你是關雅楠嗎】
【不,你不是關雅楠,我才是】
錄音筆里面只有為數不多的兩句話。但卻使得在耳麥對面的老者發現了些許的端倪。
“姐姐被替代了嗎?還是說一開始所認識的姐姐就是被替代的姐姐?”
老者的思緒在那方飄搖著。
而這方的他卻不能理解這只錄音筆的話。
“什么叫我才是關雅楠?關雅楠又是誰?凳子上面坐著的布偶娃娃嗎?”
他抓耳牢塞不知如何是好,畢竟他可不認識這什么關雅楠,將播放完并沒有什么用的錄音筆放進口袋里面,似乎打算從小黑屋里出去后便掛上游戲平臺看是否有可交易的價值。
再環顧四周時,發現凳子下面還有一圈圈被別人解下來的繩索,似是一開始就用來綁誰的繩索般。
“嗯?是綁著這只布偶娃娃的嗎?還是錄音筆里所錄下來的關雅楠?”
他根據現有的線索推算著,但還是推翻著這些猜測。
撿起地上的繩索來,發現其上面有著黑斑點,湊近一看,原來是血痕,似是凝固狀態下的血痕,看上去應該有許久了才是。
“若說只是布偶娃娃的話根本不會有被繩索的血痕,所以說是關雅楠嗎?但是現在關雅楠去哪里了?”
他忽然很擔心錄音筆里面提到的關雅楠,也許是繩索上面夾雜著的血痕緣故。使得他對于關雅楠的安危很是擔心。
但血痕的新舊程度又是陳年老酒,因此擔心也無何用。
正準備從凳子上站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凳腳處一些零零碎碎的刀痕。
“所以說那個關雅楠其實有著一把十厘米的匕首,自救后逃了出去嗎?”
他抱著關雅楠還活著的猜想而猜測著,由凳腳的刀痕所判斷的匕首長度。
“不,不對,房間里面不止關雅楠一個人”
他發現了地面上那繩索的長度,不像是捆著一個人的長度,反而像是捆著兩個人般。
他向著窗戶邊上看去,發現有只麻雀在上面站著,而麻雀的爪上有著粉末。
“嗯?粉末是怎么回事?當時的關雅楠留下的記號嗎?但若是這樣的話,關雅楠就會被發現”
他一點一點的將自己代入到關雅楠當時的場景。
“模擬結婚?”
她旁邊的男人聽到這句話點頭示意,但身子骨卻如同篩糠般微微顫抖。
“對,就是模擬結婚,你有什么意見嗎?”
女子仿佛機械般的聲音。臉上有著不容拒絕的神情對著該名男子說道。
“沒,我怎么敢有意見呢?”
但男子的臉上透露出一絲絲掙扎。似乎根本不愿意與她模擬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