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覺不妥,但還是答應了下來。畢竟此時她和天真還沒有分手。
就在天真牽著她的手走到網吧樓下時,天真說道“樓上便是網吧了,你若沒帶證件的話,咱們還是先回出租屋里取”
她有些反感天真牽著她的手般說道“我帶了”
踩著臺階走上網吧時,天真看了一眼被她掙脫的手,失落的神情浮現出來“她還是那么反感我嗎?”
“哎,你到底去不去玩游戲啊?”
她走了一半,發現天真還在原地傻傻地站著,便開口說道。
“去,怎么不去?我這就來”
天真收起了方才那個失落的神情,踩上了臺階。
...
這幾天發現我好像把你忘了忘的不是一干二凈但提起你我的心不會痛更不會難受我也有時候會注意你的消息但我知道這跟以前不一樣以前對你的愛說完這幾段話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把你忘了但我知道我以前是很愛很愛你的
未編輯完的短信還在她的手機里保存著。
她也不知道為何這短信會出現在她手機草稿箱里。
她是在白天所看到的,昨晚和同學聚會很晚回來,之后便在手機草稿箱里看到這么一條短信。
而躺在被窩里的她正掙扎著準備起身,但手腕一使勁就疼。
“怎么回事?我的手腕出現了什么問題嗎?”
她忍痛將手腕放到燈光下一看,只見手腕上爬著密密麻麻地小疙瘩,不知道是什么小蟲子。
她驚呼出聲,連忙爬了起來向著洗手間而去。
雖說她沒有很嚴重的潔癖,但是看著密密麻麻地小疙瘩,總是會留下不少心理陰影的。
來到洗手間門口,正準備擰開門鎖開門的她停止了開門的舉動,門鎖上的鐵銹斑斑似是許久不見有人開過此門,而留下來的痕跡。
“這洗手間難道很久沒有人使用過嗎?怎會在門鎖上留下這斑駁鐵銹?”
她想到這點,便也沒有將此門鎖擰開。只是手腕上的那噬骨的感覺逐漸加深。使得她越發忍受不了疼痛感。
視線看向手腕上那道不知是什么密密麻麻地小疙瘩造成的傷痕時,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腕上并沒有傷痕,就好似一個幻覺樣。
“嗯?是我醒的太早而導致眼花看錯了嗎?”
她意識到了自己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了,便扶著墻壁走回了房間里,將房間門上了鎖。
倒在被子上蓋好,“我就這么沒有用嗎?昨晚的記憶究竟是什么?為何編輯好的信息卻沒有發出去。會是發給誰的?”
她的腦子里全是想的這些。
忽然門口響起嘭嘭嘭的敲門聲。
“誰啊?”
在這種環境下居然有人敲門,真是使得她緊張起來。
“你好,你的外賣到了。我給你掛在門上的門把手上,還請你等會自己出來取一下”
聲音說罷,踏踏踏踏的聲音遠去,似是對方已經離去了般。
見此,她偷偷地打開一道門縫,外面并沒有人類的蹤影。
極其快速地將掛在門把手上的外賣取了進來,果斷鎖好門后,方才看向這份外賣。
外賣的包裝并沒有什么不同,似是她以往經常點的那份雜醬面館的手藝。
然而等她將包裝袋拆開來后,方才發現除了雜醬面外,還有一份狼牙土豆以及一瓶酸梅湯飲料。
“唔,店家何時如此了解我知道我此時想喝酸梅湯了?”
她用吸管細細地品著酸梅湯飲料的口感,也是極其自然。
再用筷子夾起漂浮在面條上面的雜醬,雜醬的味道很純粹,但她總能從這面條上嗅到淡淡地酒味,放到口中并沒有酒糟泛濫的上頭感。
“嗯?是嗅覺嗎?”
她再夾起面條時,q彈的面條很勁道,就像是面粉被細細打磨隨后拉扯出來的手工制作的面條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