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師兄走了還沒有兩步,忽然停住了,原來這邊的韓淼正輕輕甩開了那個女子的手,開口對著那個七師兄說道:“孩子們打孩子們的,大人打大人的,所以說,你的對手是我!”
七師兄聞言咧嘴嘿嘿一笑:“呦,你還敢出聲,我以為你嚇得尿褲子了呢,不過無所謂了,孩子不服我就打孩子,打人不服我就打大人,一直打到你們都服了為止!”
說完這話,七師兄還挑釁的看了韓淼一眼,然后活動著自己的身體,似乎在戰前熱身!
這下已經被打趴下了的二少又有了精神,擦了擦臉上的鼻血,對著七師兄喊了起來:“七師兄,你可是一級武者,千萬別留情,狠狠的揍他,把他打的跪地求饒!”
七師兄笑了,跪地求饒?那可不止,自己可不是像這些熊孩子們打打鬧鬧一樣,別說現在,就是以前自己一出手,對方在床上躺個十天八天都是輕的。
何況就在十幾天前,自己剛剛成為了一名一級武者,這可是自己成為武者之后第一次實戰,這一次要是不給對方留下點什么終身難忘的印記,那都是丟了自己武者的臉。
何況這一次自己動手的意義可不同一般,自己苦練了這么多年干什么?不就是為了能有一天出人頭地嗎?
而今天正是自己實現這個愿望的一天,二少被欺負了,急需找回面子,大師兄那個傻缺掉頭走了,正好是自己露臉的時候。
七師兄深知二少的背景,他父親可是本地的武者協會副主席,只要這次自己做好了,說不定就能攀上這個高枝!所以這一戰可不是為了自己而戰,而是為了自己的未來而戰。
七師兄對這次的打斗的結果很是在意,即使在他眼里韓淼并沒有任何威脅,卻依舊沒有一絲松懈,反而用眼睛盯住了韓淼的身子,仿佛一條毒蛇一樣,露出了狡黠狠毒的笑容!
韓淼初來這個世界,雖然聽到了二少喊七師兄是一級武者,可是二蛋的記憶中也沒有這方面的信息,所以韓淼并不知道一級武者到底意味著什么。
但韓淼身后那個女子卻很清楚的很,這可不說隨便是個練武的就能被叫做武者,只有那些達到了一定實戰水平,并且經過了官方認定后才會賦予這樣稱號的。
一般來說,因為現在習武之風盛行,所以幾乎人人都會一點武術,但是會武功的人卻在極少數。
武術和武功雖然只差了一個字,但是兩者的實際區別可太大了,武術雖然傳承很是悠久,可卻只是用來強身健體的,但是武功就不同了,武功僅僅興起于最近三十年,但是發展迅速,那可是真刀真槍用來打斗的。
現在這個社會中可以這樣說,一百個人里面有九十個人是練過武術的,可里面也就只有十個練過武功,而那十個里最多也就只有一個能能成為武者,所以可以說武者和普通的練武人比起來,就是天壤之別!
而女子看韓淼的言談舉止,并不像武者,雖然那個孩子喊韓淼師父,可是在女子看來,韓淼只是一個學過武術的武術愛好者罷了,可七師兄卻是專業的啊,他和七師兄打簡直就是白給!
因此這個女子心中有些著急,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了韓淼的胳膊:“你不要打了好不好?你打不過他的,而且我和小白都沒事,要不就這樣算了吧?”
韓淼還沒有說話,那邊的七師兄開口了:“算了?美女你說話可真不過大腦啊,他把我師弟打完就算了?
那我問你,我要是把你給強(河蟹)見了,是不是也能算了呢?”
七師兄的強盜邏輯讓女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緊緊的抱住韓淼的手臂,不讓他去冒險。
韓淼一見自己胳膊被抱的越來越緊,就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女子,之前一直都沖突不斷,所以沒來的及仔細看她。
這次韓淼仔細打量了她一番,這才發現這個女子年紀不大,但眉如遠山,目似秋水,她的臉蛋極有辨識度,算是一個大美女,年齡也就二十多歲,雖然穿的一身衣服比較保守,可是卻根本束縛不住她渾身的凹凸起伏,欲蓋彌彰的樣子更惹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