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將酒杯都倒滿了,周青青就站起來,舉起酒杯說道:“為我們今天圓滿的爬山活動干一杯。都來,都來。”說著拉田玥。
五個人都站起來,碰了一杯,周青青一口就干了。
田玥自然不甘示弱,也干了。倒是唐菀猶豫了一下,還是喝完了。坐下來,吐了吐舌頭,吳子義說:“吃點小菜壓一壓。”
唐菀就吃了一塊筷子花菜,對吳子義笑:“其實味道還不錯。”
周青青翻了翻白眼,拿起酒瓶子倒酒。
“別忙著喝,先吃點菜墊一墊,不容易醉,也不容易傷胃。”吳子義就對著她壓了壓手說,“吃點油多點的,會好一些。”
“謝謝!”周青青笑得可甜了。
上官圓就用筷子敲著桌子,還吟詩:“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概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田玥就接著,倒酒舉杯,對著上官圓說,“來,我敬你,今天要不是你,老娘就說不定掉下山崖了。”
“這還像話!”上官圓欣然的喝了。
兩人都是一口干的。
吳子義只是笑了笑,并不說話,這個時候吃菜才是最好的享受。味道還不錯,烹飪的技術比山上的要強,但是東西卻比山上的差了一些,也并不是太多,比城里要強多了。
兩斤酒很快喝完了,一般都進了田玥和上官圓的肚子里了。
“老板,再來兩斤。”田玥喊。
“這酒的后勁足,差不多了。”吳子義說。
周青青就去拉已經站起來,要和上官圓干杯的田玥。
“那怎么行?今天我必須把我的救命恩人陪好,吃好喝好!”田玥有股子虎勁兒,梗著脖子,等著上官圓,“你是不是個男人?”
上官圓也喊:“老板,來兩斤。”
老板過來,就看吳子義,他的眼很毒,知道這幫人里面,吳子義說話算數,是個做主的人。
“來一斤吧。”吳子義說。
老板拿了空瓶,沒多久就提出一個小點兒的瓶子,一斤裝的。放桌上對吳子義笑:“你是個穩妥的,喝了就帶他倆睡個覺,保管什么事沒有。”
吳子義點頭,老板才放心的離開。
一斤酒,這次又是田玥和上官圓兩人喝了六兩左右。田玥有些暈暈乎乎了,上官圓也是。吳子義喊老板結賬,然后五人出門。
剛出門的時候,人都還比較清醒,但是走了一段,被風一吹,都有些上頭了。周青青暈暈乎乎的還好,但是田玥就不太好了,昏頭漲腦的,走了幾步,一屁股就坐在了街道邊的一處臺階上。
上官圓就笑:“不行了吧?我知道你想灌醉我,怎么那么容易。”說著身子也晃了晃,慢慢的坐在另一邊。
“我頭有點暈。”唐菀對吳子義說道。
“我還好啊!”周青青酒量還行,這點米酒對她來說還真沒什么。
有幾個人從他們身邊走過,一伙二三十歲的男人,六個。拖鞋、短沙灘褲和背心。有三個嘴里叼著煙。
“喝多了?”其中一個叼煙的“拖鞋”湊到田玥身邊,勾下腰,笑嘻嘻的問。
“滾——”田玥罵了一句。
“哈哈,辣的很啊!”叼煙的“拖鞋”笑得很肆意,雙手插進褲兜里,然后吹了一聲口哨,站起來,一邊走,一邊對著吳子義大喊,“兄弟,晚上二對三,累死你啊。”
“滿嘴噴糞的玩意兒。”
田玥又罵了一句,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吳子義笑:“別在意就行了,過兩天我們就走了,和他們誰也不搭界,以后誰也不認識誰,走吧,回酒店好好睡一覺。”
周青青也滿臉通紅的啐了一口。
倒是唐菀無所謂的眨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