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蛋,跑得快,也不知道派個車來送我們。”潘小琳抱怨。
名玉霞就撇嘴:“你就知足吧,有這么個哥護著你。”
葛蘭也嘆氣:“我也想要這么個哥哥,要不讓給我算了?”
“給我當嫂子還差不多。不過我哥有女朋友了,你暫時沒指望,等哪天我把我哥和他女朋友拆散了,你就有機會了。”
“滾,我還要淪落到撿別人的剩飯嗎?”葛蘭罵一句。
“小義義,今天真是帥呆了。”賀佳則對吳子義嘖嘖的贊嘆,還拉著他的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實在是瞧不出,怎么就能夠瞬間將五個人給搞成那樣?還一副見了鬼的受了驚嚇的模樣。
“我給他們講了一下托爾斯泰的《懺悔錄》,告訴他們幾個哲學問題:人生的意義何在?我們為什么而活?人的存在是為什么?”吳子義笑著說。
“你真能胡扯。”賀佳就撇嘴。
葛蘭就笑:“他們不會是因為聽了你的三個問題,陷入沉思,從而引發了腦血栓吧?”
“差不多是這樣的。”吳子義繼續胡扯,“這和一夜白頭的生理現象是一致的。當頭發中的毛囊中干細胞因為精力耗損過度而死亡的時候,就會導致這種現象的發生。同理,當一個人處于極度的用腦過度的時候,就會誘發血壓過高,腦部供血不足,從而產生中風一樣的癥狀,他們幾個就是這樣的。”
“真的假的?”賀佳驚訝的發問。
“我胡說八道的!”
“要死啊!”賀佳就捏起拳頭,但有些不敢去捶他,今天吳子義的表現讓她有點兒發怵。
這時候一輛出租車就開了過來,看了看他們五個人,問:“要不要車?”
“不用,走吧!”賀佳開趕。
出租車司機悻悻的將車開走。
“我打電話叫老邢過來。”名玉霞就說,“讓他先送你們回去。”
“這么晚了,別麻煩他了,我們走回去,去小義的新房,今天我們四個美女陪他一個人。美死他了。”潘小琳嘿嘿的笑,這是給自己壯膽呢。
“我贊成。”賀佳立即舉手響應,還蹦跳了一下,蹦到吳子義前面,面對著他,有些小心的歪著頭瞅他,“怎么樣?同不同意?”
“我沒意見,但是誰陪上半夜?誰陪下半夜?”吳子義開個玩笑,剛才這幾個女人可能還心里有些緊繃,放松一下情緒也好。
“滾——還真想什么美事。”葛蘭恨鐵不成鋼的罵,不過腦子啊,這女人說什么你都聽,她們能就是不安好心。
名玉霞抿了抿嘴,沒有說話,但是心底里還是默認了。
說真的,還真用不著睡地鋪什么的,名玉霞家里就有三個房間。吳子義有兩個房間,正好五個人,各得其所,有什么不好的?
五個人就在街道上散步,一邊走一邊往回走。
等到了小區,名玉霞就說:“佳佳、小琳子,睡我這邊。葛蘭睡吳子義那邊,正好五間房,不許爭搶。”
“我不同意,我要去小義的新房睡覺!”潘小琳說。
“呸,不要臉!”
賀佳不干,罵了一句,對潘小琳她可不客氣。
“不是有兩個房間嗎?我占客房,怎么啦?防止你們半夜偷偷的爬進來。”潘小琳理直氣壯。
“監守自盜!”賀佳又罵。
“不準多話,霞姐說了算。”吳子義發話,壓住了兩個躁動的小妖精。
名玉霞就對著吳子義悄悄眨眼睛。
葛蘭嘿嘿的笑,不出聲。
進了屋子,葛蘭說:“我洗澡,不準偷看。”
吳子義呆在房間里,都沒有說話,讓葛蘭有些沒趣,恨不得去踢他兩腳,在浴室里狠狠的搓,搓得晃晃蕩蕩的,不白嗎?不大嗎?死太監。
吳子義已經閉門,身體內呈現出一種奇妙的感覺,剛才接觸四個人的時候,他以為會至少要挨幾下,但是等他發動的時候,手接觸到他們的身體,心里想著要發狠的時候,手上用力,一股氣流隨著自己運氣,吸取到了自己的身體內。
隨著他們身體內氣流流轉到自己體內,他們的身體就像是被抽去了筋一樣,癱軟下來。而吸取進來的五股氣流,隨著身體內原本氣流的波動而漸漸的融合起來。
這難道就是抽取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