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吃吧,反正也有點兒餓了。
吃燒烤的時候,周青青主動的要了啤酒,喝了兩瓶,吳子義并沒有阻止她,兩瓶啤酒還不是周青青的底,這姑娘還是悠著的。
“希望以后我們在星沙的時候,還能這樣經常出來一起宵夜。”周青青打了個酒嗝,舉起酒杯對著四人說道,“青春萬歲。干杯。”
雖然這句話有點兒文青病,但是幾個人還是一起干了一杯。
周青青將一只烤雞腿上面的烤焦的部分小心的剔掉了,遞給吳子義說:“給你,你喜歡吃這個。”
吳子義接過來,將雞腿放在盤子里,將自己手里的兩串韭菜遞過去:“你也吃這個,看你平常也挺喜歡吃的。”
“你還記得啊!”
周青青接過來,很開心的笑,將穿韭菜的簽字抽掉,一根一根的將韭菜用簽字挑起來,嘴巴就接住,慢慢的往嘴里卷。
吳子義吃了五個雞腿就不怎么吃了。
田玥吃了兩個雞翅,五串韭菜,兩串面筋,牛肉串若干,啤酒三瓶。途中去廁所兩次。
上官圓倒是沒有吃多少,一個雞腿,十來串牛肉串,兩瓶啤酒。
男生吃燒烤很少計算著燒烤的數量去吃,這種事情只有女生干得出來,唐菀等上官圓結完賬的時候,心里就算出了每個人吃的數量和東西。
吳子義要送三個女生回家,但是遭到了拒絕。田玥叫了網約車,和周青青一起回去。唐菀自己掃了一輛助力車,騎回去了,她只喝了半瓶啤酒,吃了幾串韭菜。
“要我送你嗎?”吳子義問上官圓。
“別,我自己回去。”上官圓搖手,招手打了輛的士,和吳子義揮手,“明天見。”
明天是去周青青家的升學宴。
在網約車上,田玥問:“你今天怎么啦?”
周青青含含糊糊的說:“你說一個男人受傷了,會不會將傷口主動暴露給女人看?”
“有病吧,傷口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我是說心靈上的傷口。”
田玥點了點頭,摟住周青青說道:“吳子義的心靈受到傷害了?說說看,你怎么傷害他的?”
“呸,我說的是他父母離婚這事,他今天和我說起這個了,而且說話的時候,笑嘻嘻的,我聽說,越是受傷嚴重的男人,會越將傷口藏起來,對別人笑嘻嘻的,他是不是在強行支撐著啊?”
“他怎么說的?”
“他說:魯迅說過……不是,他說‘生活饋贈給你的,都是慷慨的。’我就覺得他是在強行的壓制著內心的脆弱的傷口,不輕易讓人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