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對中年夫婦結賬離開之后，利媌就瞇起眼睛笑，看著吳子義說：“你知道剛才他們倆小聲說的什么嗎？”
“沒興趣！”吳子義瞥了她一眼，繼續吃菜。菜點的有點兒多，他都放棄吃飯了，準備多吃點菜，不然那就糟蹋了。現在提倡節約型社會，吳子義覺得這個提倡很好，節約就應該從餐桌上開始。
果然在說了沒興趣之后，利媌自己忍不住了：“剛才那男的說，要是我們還生一個，肯定會像這個小姑娘一樣的漂亮。女的差點一口吐在他身上，哈哈，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樣的小姑娘很漂亮。”
“你就是一老妖精。”
“我現在就是姑娘啊，又不是假的，這身體，這思想，哪哪都是女生，你的皮膚都沒有我的好……嘿嘿，我還比較了一下啊，周青青和名玉霞的皮膚都沒有我的好。”這小女孩還有這樣的愛好？
“惡心不惡心！”
“哥哥——哪有哥哥這樣說妹妹的。”利媌就撒嬌一樣的拉長了聲音喊吳子義，還真的將自己當成了小姑娘，這撒嬌的模樣，誰會相信是老妖精呢？
“我不是你哥，你無父無母，就是天地間的一股氣而已。游蕩在空中，如果不是這具軀殼，你連形都沒有，老妖精。”
“哥哥，很多事情要發展的眼光來看。天地萬物，人不是最先發展出來的生物吧？從最初的生命形態開始，地球經歷了很多年才誕生了人類，那么人類說白了也是從其它生物進化而來。也不是已出現就是現在的這模樣啊。我經歷了那么多年的發展，成了現在的人類的模樣，我的思想已經植根在人類的軀體里面，我可以像人一樣的思考，也有人的軀體，怎么可能說我不是人呢？”
“你不過是學著人類一樣思考，學著人類一樣的行為，根本上你就不是人，你的思想不是從人類的胚胎開始發育而來的，只不過是向人類學習的結果，就像是猩猩搬箱子去得香蕉一樣，模仿，知道嗎？”
“哥哥——”
利媌就開始扭腰了，撒嬌的語氣帶著彎兒，嘴巴也撅起來。
飯店里的人被利媌這一聲撒嬌的聲音引了過來，看了看利媌，又看了看吳子義。吳子義就嘆氣，伸出手摸了摸利媌的頭，就像是哥哥摸妹妹的腦袋一樣，還順手揉亂了利媌梳理得非常順滑的頭發和辮子。
不過利媌卻很高興，終于被作為妹妹被對待了一次。眼睛都笑得瞇起來，對著那些看過來的人坐著鬼臉，吐了吐舌頭。
兄妹之間的玩鬧，吃飯的人都笑了笑。被這種看起來很溫馨的事情打擾了，總是會心情愉快地，還有個結了賬的情侶，經過吳子義他們這一桌的時候，那個年輕的女孩子對著利媌還揮了揮手：“再見羅，小妹妹。”
“再見了，漂亮姐姐！”利媌也甜甜的回應。
女生就很高興，還很認真的和利媌做一個再見的網紅動作。那個年輕的男生也對著利媌眨了眨眼睛。
利媌就繼續賣萌：“姐姐，姐姐，剛才小哥哥對我眨眼睛了，回家好好教訓他哦，花心鬼呢！”還對著男生吐舌頭。
男生也被都笑了，女生就假裝生氣的去扯男生的耳朵，男生多開，女生就繼續去扯，來那個人一邊玩鬧一邊就離開了。
吳子義吃飽了，看著利媌，這小姑娘只吃了一點點，好多菜都浪費了，他就問老板要了一個打包盒，將剩下的才全部都打包走了。大雜燴一樣的裝在一個盒子里。然后明天的時候，一鍋亂燉，味道可能會很不錯。
“走了，你付錢！”吳子義說一聲，提著打包盒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