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叫什么名字?”吳子義覺得自己還是要知道對方的名字吧,把人打了一頓之后,這點禮貌還是要有的,雖然早就知道他和秋山繪美有些關系,但是吳子義不是那么八卦的人,不會猜測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什么情結。
“宮崎熊。”日本男人很老實的回答,“今天我是來向您辭行的。”
“呃,我們之間好像僅限于打人和被打的關系吧?”吳子義很疑惑,這個日本男人是怎么啦?腦子出了問題?被打的后遺癥?斯得哥爾摩綜合癥?
宮崎熊臉上沒有絲毫的羞愧和不好意思的神色,他依舊弓著身子,對著吳子義嚴肅的說:“我馬上要回到日本去了,回去之后,日本本部可能會派另一個人來協助秋山繪美的工作,派來的那個人是個好斗分子,很可能會給秋山繪美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想懇請您一定不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秋山繪美的頭上,她其實是個心地善良的女生。”
吳子義算是明白了,這是宮崎熊在離開華國之前,想要給秋山繪美說說情,給她一個比較安全的環境。而這個安全環境主要還是吳子義怎么看了。
他也算是個看得清問題的人,不算笨的厲害。
“你們在華國是為了盜墓?”吳子義好奇的問。
宮崎熊點點頭,直接就承認了:“是的,我們主要是和華國的政府機構合作,對華國歷史上一些感興趣的人進行考察,主要是追溯日本的巫師文化傳承的來源。有時候我們會對墓地自己開采,這有違貴國政府的政策,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們就是盜墓的。但是至今為止,我們私自開采的墓地就只有星沙市附近的巫師楚服的目的,不過很可惜,已經被人早一步盜采了,所以我們基本上什么都沒做。”
“嗯,還算誠實。”吳子義點頭。
這日本人居然有勇氣承認這件事情,不過他說的話,吳子義肯定是不怎么相信的,指望一群一心想要盜墓的人說話靠譜,還不如相信母豬能上樹。
“你的要求是以后如果有秋山繪美的人做出一些讓我發怒的事情,讓我不要怪她,而是要怪那個做出事情的人,對嗎?”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宮崎熊很喜悅的說道。
“不行!”吳子義直接就拒絕了,“如果做出讓我發怒的事情,說明這件事情肯定會恨不地道,對于不地道的事情,我一定會狠狠的報復,包括與這件事情所有有牽連的人。明白了嗎?”
宮崎熊頓時就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沒想到吳子義這么強硬。
“走吧,我的朋友過來了。”吳子義已經看到封紅葉朝著這邊走過來了,這姑娘看熱鬧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要過來插一腳。
宮崎熊是懷著很沮喪的心情離開的,神情甚至有些悲傷。
吳子義倒是覺得這個人是個很好的奴仆,能為主人想到這么多,怎么的也該提醒秋山繪美給他賞根骨頭吧!
“你和那個男的說什么呢?彎著腰的樣子真像老子訓兒子。”封紅葉笑嘻嘻的,她看那個男人就不是什么好東西,肯定不是吳子義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