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呃……”利媌被噎了一下,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就像伸出手拉吳子義的手,不過吳子義走得快,手擺動,就是讓利媌拉不到。
這個世界上還有利媌拉不到的東西嗎?只要她想,就連海底里的鯊魚的魚鰭都能握。還跑不掉,甚至還可以騎在鯊魚背上遨游大海。想要抓誰就抓誰,誰也躲不開。但是今天她卻老是抓不住吳子義的手。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在怎么厲害,也不過是陰屬性的氣運,怎么可能和擁有原始氣運的吳子義相比?所以吳子義總是能準確的判斷她的意圖。
于是利媌就開始撒嬌:“別人家的都是哥哥牽著妹妹。”
“你是我家的嗎?”吳子義輕松的回了一句。
利媌就扭腰,還去錢吳子義的衣角。手牽不了,就牽能夠牽到的。
晚上吳子義不是喜歡夜場的人,和朋友唱唱KTV,有伴的時候,去洗洗腳,按按摩,他也愿意,但是讓他自己一個人去這些地方,他還是下意識的不是很想。這是普通人的思維,所以他一直沒有變。
這就是人性吧,在這種極為微小的行為當中表現出來。利媌在吳子義的屋子里帶了半天,也沒見吳子義去廚房,也沒見他有下樓的意思,撇撇嘴,覺得今天可能不會有宵夜吃了,看了一會兒電視之后,就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有些事情吳子義是真不想攪合。自己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這個世界是如此的美好,但是如果因為自己的特殊就什么事情都管,老子天下第一,那人生還有什么意義?人生百態,人生百味,如果不細細的品嘗,都只是一個味道,一種態度,那就索然無味了。
所以他拿了《道德經》坐在沙發上看起來。看著看著就被電視里的“都市大視野”這個家長里短的節目給吸引了。姐夫和小姨子升了個孩子。姐姐不愿意離婚,于是三人住在同一間房子里生活。最后小姨子想要獨占,于是和姐姐發生了矛盾,姐姐沒有辦法解決,渣男又不管,于是找到了湘南電視臺這個節目組的記者。
調節的過程很狗血,記者不停的追問姐姐,為什么不放手?孩子是無辜的,不能讓孩子受到傷害云云。
吳子義對這種三觀都很清奇的女記者感到很親切,記得之前也看過這個節目的另一個委托人的故事:女的懷了情人的孩子,丈夫要離婚。結果女記者也是譴責丈夫,孩子是無辜的,為什么就不能包容呢?
今天回想起來,居然是同一個女記者。想了想,準備讓利媌去將那個女記者打一頓的,不過一想有算了。如果沒有這個女記者,這個世界怎么會這么光怪陸離的有意思呢!
利媌是吳子義可以隨意使用的一件人性武器,可以讓她去揍誰就去揍誰。盡管現在一次都沒有實施。估計利媌肯定是不會拒絕的。如果她拒絕,吳子義就決定揍她。
不過現在利媌在房間里換了一身衣服。全黑色的緊身衣服,就像是黑寡姐在《攻殼機動隊》里的那套一樣。不過利媌穿上,顯得更加的嬌小而不是性感。隨后從窗戶里一跳,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外面已經是燈火通明了,一陣風忽然就吹刮起來,然后消失在了天空中,毫無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