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總有人不相信,所以才總會有悲劇的存在。”吳子義嘆氣,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宮崎弘,我對你們的秋山家族真的很好奇。特別是家族里的那個老妖怪,是什么原因導致她能夠存在兩百多年的時間?真想將她拿來切片好好的研究一下。”
宮崎弘瞪大眼睛,沒先到秋山繪美這個蠢女人居然將這種家族里的辛密的事情都告訴了吳子義,這簡直就是對家族的背叛了。這個該死的背叛者,自己一定要匯報給家族……嘴上說:“秋山小姐很在乎你,但是……但是我一定要說明白的,你們在一起……我心里是喜歡的,但是我的盡我的職責。”
唉,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吳子義覺得這人說話不真誠,但是也沒有在毆打他,點點頭說道:“我走了,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可以打個電話讓醫生過來,你的腿骨可能已經斷了。不礙事的,休息個一兩個月就會好。反正你也不在意在這里上課學習是不是?”
“啊——”宮崎弘聽了吳子義一說,頓時就感覺到左腿小腿骨那邊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他剛才沒有發覺疼痛,可能已經是痛麻木了吧,現在醒過神來了。原來疼痛是如此的姍姍來遲,卻又如此的深刻。
看著吳子義走遠了,他這才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個街道居然沒有人,是一個小巷子。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這個小巷子里了,甚至這里連個攝像頭頭沒有看到,實在是太無恥了,怎么可能這樣?
本來是打算報警然后扣留這個王八蛋十天半月的,最好能夠因為重傷而判個十年八年,這時候自己和秋山繪美這個蠢娘們已經飛回到了日本了。
但是居然沒有攝像頭。
這就解釋了為什么吳子義在自己走進了他三米之內,沒有動手,兩米之內也沒有動手的原因了。也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認為他不敢動手,而疏忽大意了,被他偷襲得手。如果他不偷襲,自己肯定不會這么慘,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或許還可以和他大戰一兩百個回合。今天的這一切,都是源于他無恥的故弄玄虛和自己的無恥的偷襲,一定是這樣。
既然沒有攝像頭,也沒有目擊者,他也認為這不可能對吳子義構成什么真正有效果的威脅,止增笑耳。這樣是大大的不劃算的。
“作為一名驕傲的武士,報仇應該十年不晚。”宮崎弘十分堅定的對著自己說道,撥打了救護電話。在等救護車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怎么給秋山家族告狀了。
秋山繪美聽到消息的時候,宮崎弘已經躺在醫院里,兩眼木然,眼神似乎有些空洞,看到她進來,只是側了側頭,然后扭到一旁,似乎不愿意和她說話。
秋山繪美那帶著調侃和得意洋洋的語氣對自己說:“喲呵,宮崎弘,你又被打了啊。”
宮崎弘就睜大眼睛說辯解:“不要胡說八道。”不過底氣到底不足,說話的聲音都不是很大。
“哈哈,要不是被打了,腿怎么會斷?”
“跌斷……跌……跌……”宮崎弘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
看到宮崎弘這樣,秋山繪美很高興,點點頭:“不管怎么斷的,我就是來看看,真的……我真的很高興,安心養傷,爭取早日回到日本。賽揚拉拉……”說著揮了揮手,還特意的轉了個圈,做了個跳舞的動作。
看著秋山繪美妖嬈的邁著步子離開,宮崎弘忽然就覺得這個世界好像拋棄了自己一樣。被家族流放到華國來配合這個智障女人的工作,本身就是個垃圾的差事,現在還遇上了這樣的不講道理的華國人,人生的悲劇是否就這樣開始了?
轉頭看看病房窗外的景色,秋色正濃,樹葉兒正黃,就像自己剛才在洗手間里噓噓的顏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