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繪美回過頭對著他笑,還握緊拳頭大喊:“がんばる,大叔!”不過中年男人鬼頭鬼腦的瞅她的大長腿,秋山繪美就走到了小區門口,對著看門的保安忽然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大聲說道:“入ってください。入ってもいい?”
門衛保安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個漂亮的超短裙露大腿的女生。但是心里很緊張的看著她,聽不懂日語,到那時明白說的那就是日語。
“大叔,我……可以進去看我朋友嗎?剛才那個和我說話的男人,吳子義——”秋山繪美對著門衛保安故意用很蹩腳的中文說道。
果然保安很吃這一套,趕緊點頭:“可以,可以的!”
開門放行。秋山繪美走進去,走了幾步,忽然轉身,對著保安又來了個九十度的大鞠躬,這忽然忽然的動作,搞得保安心臟病都快出來了。
等秋山繪美消失在門口,保安就嘿嘿的笑著,對坐在門崗內的同事說:“日本人,嘿嘿,難怪都喜歡日本女人的,感覺真好啊……”
也是哦,自己這一輩子,還真沒有哪個女人對著自己連續兩次九十度鞠躬的。估計自己死了,兒女都不會對自己九十度鞠躬吧,最多六七十度就已經很好了,謝天謝地。這種被人忽然之間尊重的感覺,特別是被漂亮的妹紙尊重的感覺,很nice啊!
秋山繪美蹦跳著去了吳子義樓下的小區園子里。這里有個大坪,是可以跳廣場舞的,她在這里安裝的攝像頭很隱蔽,但是能夠拍攝到吳子義經常在這里出現,看那些老太太們跳舞。
她并沒有要跑到吳子義家里去的想法,因為這個想法不會成功,自己一定會被吳子義趕出來的,這一點也是毋庸置疑的。她現在就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看看吳子義經常生活的環境,畢竟自己以后也可能會是要生活在這里的。
提前熟悉熟悉,倒是不錯的想法。
不過她在這個想要熟悉熟悉的地方看到了一個小孩子。小姑娘正拿著一根棍子在水池子邊戳著什么。還不時的將頭伸到水邊上看。嘴里嘰里咕嚕的發出一些讓人似懂非懂的聲音。
秋山繪美認識這個小姑娘,就是吳子義樓下的那個女人的女兒,那個女人和吳子義的關系有點兒不可描敘,但是她沒有確切的證據,不敢胡說八道,怕被吳子義打死,扔到湘江里喂了那些變異的大魚。
她不止一次的想過,湘江里肯定還有其它的變異的大魚出現。可惜上次分到的魚頭,被自己搞砸了,不知怎么滴,廚房就起火了。
要不要去新動房去培訓一下?但是一想到要離開吳子義這么久,就不放心啊,一個男人一個人呆在如狼似虎的被女人環視的學校里,多危險啊!
“嘿,你好,你是不是叫朱可茜?”
小姑娘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個漂亮的姐姐,立即就點頭,笑嘻嘻的說道:“是啊,阿姨!你怎么知道的。”這小姑娘已經徹底的忘記了之前玩水是怎么被打得鬼哭狼嚎的了,看來打一次是不能記性的,得多打幾次才行。
秋山繪美有點兒生氣,自己怎么就是阿姨了?
吳子義站在樓上的窗口邊,看著兩大神獸終于聚在一起了,不由得馬上去泡了一杯茶,拿了一盤花生,搬了把椅子,坐下來,開始剝花生,喝茶,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下面,一刻可不想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