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府,這個曾經作為李二打敗其兄弟的資本,后來變成了專為其服務的半秘密組織,在大唐官員的心中,都有所忌憚。
畢竟,天策府所擁有的權力,是直接由李二賦予!
誰要是犯錯落在天策府手中,結局好不到哪去!
駙馬都尉定了定神,又盯著張如蓮道:“你說是天策府的人便是?有何憑證?”
張如蓮拿出一個符牌,上前一步,淡淡道:“看清了,這是天策府符牌!”
駙馬都尉仔細看過張如蓮手中的符牌后,直了直身子道:“確實是天策府符牌。
“既然駙馬辨清我等身份,請讓開道路。”
“慢著!”
“難道駙馬要阻攔天策府?”
“太上皇接到密報,有人膽敢圍堵大德寺,擾亂佛門清靜,特命本駙馬前來調查所為何事。如今本駙馬還沒有調查清楚,誰也不能離開!”
張如蓮不禁皺起眉頭。
“你告訴本駙馬,為何天策府的人要來大德寺抓人?”駙馬都尉接著說道。
“我方才說過,我等是奉命來抓拿刺客。”張如蓮顯得有些不耐煩。
“抓拿刺客便抓拿刺客,為何要綁走大師?”駙馬都尉稍微想了一下道。
“此人窩藏刺客,且涉嫌教唆刺客刺殺圣上。”張如蓮語氣變得有些冷淡。
“大師教唆刺客刺殺圣上?這不可能!”駙馬都尉干咳一聲道。
“若無證據,便不會抓他。”張如蓮道。
“這當中恐怕有所誤會。”駙馬都尉想了想道。
“沒有誤會!”張如蓮不耐煩道,“我等親自從此人的方丈室內搜出所窩藏的刺客!”
“這……”駙馬都尉一時無話可說。
“冤枉啊!”
法雅哭喪著臉,忽然大聲叫道。
“貧僧并沒有窩藏刺客,貧僧一開始根本不知道那六人是刺客,貧僧之所以收留那六人,完全是被逼迫。”
張如蓮頓時惱怒地瞪了一眼法雅。
好你個法雅,居然自稱冤枉,真是當本將軍不存在!
“大師莫慌,有本駙馬在,無人能冤枉你。”
張如蓮正要出聲,卻被駙馬都尉搶先道。
“你不能帶走大師!”
“駙馬要與天策府作對不成?”張如蓮冷冷道。
“大師口呼冤枉,此事恐有內情。本駙馬來之前,太上皇特別叮囑,不許任何人傷害大師。”駙馬都尉昂首挺胸,一副不退讓的模樣。
“法雅涉嫌刺殺圣上,駙馬應該明白這罪名之重大。”張如蓮沒有怯意。
“本駙馬當然明白,正因如此,更不能讓你將大師帶走。若大師真的涉嫌刺殺圣上,便應該讓本駙馬將其押至大理寺審問。”駙馬都尉瞪了一眼張如蓮,語氣也變得冷淡。
“何人如此膽大?竟敢搶天策府的犯人!”
就在此時,傳來李在古的聲音。
話音剛落,李在古已掠到張如蓮面前。
看到李在古的出現,張如蓮內心頓時感到踏實了很多。
駙馬都尉心里一突,緊緊盯著李在古,右手不禁握著刀柄。
他的目光中帶著警惕,還有幾分疑問。
“何人膽敢驚擾駙馬爺?速速退后!”駙馬身旁的副尉用刀指著李在古。
李在古冷眼掃了對方一眼,突然一道白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