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瑾點頭,表情異常嚴肅。
他們又相互敬了一杯酒,沒有就這個問題再討論下去。
……
兩天后,范陽盧氏南祖大房當今宗族族長盧壽正在家中與友人品茶論道。
“父親大人,父親大人,不好啦,不好啦!”
突然,盧壽的兒子盧清匆匆忙忙地跑進來,焦急萬分的叫著。
“沒看到有客人在?大聲喧嘩,有失禮儀!”盧壽板起臉來,不滿地說道。
盧清連忙對客人躬身賠禮,然后走到盧壽身旁,聲音不大,卻激動而焦急道:“父親大人,閣……閣兒出事了。”
“出何事?”盧壽眉頭一皺,急問。
盧清瞥了一眼在喝茶的客人。
盧壽意會的對客人作揖道:“鄭兄,盧某有事需處理一下,請鄭兄稍等片刻。”
“盧兄請便!”姓鄭的客人微笑道。
盧壽便帶著盧清來到書房,迫不及待地說道:“快說,孫兒出了何事?”
“這是長安快馬急送回來的手書。”盧清一邊說,一邊顫抖著將手中的書信交給盧壽。
盧壽看到盧清雙手顫抖,意識到事情嚴重。
他皺著眉頭接過書信,急忙打開。
很快,盧壽臉色大變,臉皮抽動幾下。
“手書所……所講內容當……當真?”盧壽激動得雙肩發抖。
“此手書是由家族安置在長安打探信息,以及暗中保護閣兒的人送回來,不會有假。”盧清語氣沉重的說道。
“如此說來,閣兒真……真被下獄?”盧壽臉色煞白。
“是呀,唉……”盧清不知所措,沮喪道,“父親大人,這……這該如何是好?”
盧壽極力地讓自己鎮定下來,思考了片刻,說道:“你親自去一趟長安,搞清楚閣兒所犯何事,我立即找人疏通關系。”
“好的父親大人,孩兒即刻收拾包袱動身。”盧清急道。
“一定要快!”盧壽神色凝重道,“此手書是由兩天前送回來的,如今閣兒到底如何,我等都不清楚。”
“孩兒一定快馬加鞭趕去長安。”盧清說著,躬身就要退出去。
“等一下。”盧壽忽然叫住盧清,“我修書一封,到了長安后,你交給秘書監。”
“大唐當今秘書監是何人?”盧清疑問道。
“當今秘書監便是山東大儒魏征!”盧壽說著,坐到書桌后面,修書一封。
盧清接過盧壽書寫的書信,作了一個揖,退了出去。
盧壽又看了看手中的書信,神色沉重,大大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