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瑾狐疑的上下打量著張淼,伸手摸了摸張淼的額頭感受著體溫,然后又把張淼拉到外面太陽下,看著張淼身后的影子,這才相信張淼不是被什么惡鬼附了身。
“都說那鄧麗華有鳳舞九天之相,命格貴不可言,我今天終于相信了!”張瑾長嘆道。
“鄧麗華命格極貴,阿淼你被她打后才能開竅,鄧麗華就是阿淼你命中的貴人啊!”
張淼睜大了眼睛,還可以這樣解釋的嗎?怎么聽起來像自己忽悠張平的話。嗯,這樣也好像也不錯,自己以后也就不用費神對父親還有其他族人解釋自己身上突然的變化了。
“阿淼,鄧麗華命格貴重,乃是旺夫之相!你和她又有一棒之緣,她命中注定便是你的女人。等回到三水村后,我便和你父商議,去向鄧屠提親。”張瑾當即說道。
什么一棒之緣,這話怎么聽起來這么有歧義?娶鄧麗華那樣的兇悍的女人,朕實在是不想啊!
“這個,還是不用吧。什么鳳舞九天,都是亂說亂傳罷了。”張淼弱弱的道。
“亂說亂傳?你怎么解釋你突然開竅?”張瑾冷笑著看著張淼。
張淼張了張嘴,不知該怎么說了。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靈魂奪舍的事情,還是不要說得好。
“叔父,你看張平張闖他們在干嗎?”張淼決定轉移話題。
張瑾回頭往屋外看了一眼,就見張平和張闖在推攘著,好像發生了爭執,然后就見張闖拿起一根粗大的棒子,重重的砸在張平頭上。
“豎子!”張瑾頓時勃然大怒,飛奔著沖到外面,怒聲吼道:“豎子,你們在作甚?也不看這是什么地方,也不看俺們來這里干啥!”
張闖扔下手中的棒子,委屈的道:“叔父,我不想打,阿平他非要我用棒子打他。”
張平身體搖晃了兩下,站穩了身體,不顧腦門上淋漓的鮮血,笑著對張瑾道:“阿父,沒事的,一點都不疼。”
揮手驅散周圍圍攏的村人,張瑾怒對張平道:“豎子,你給我進來!”
屋內,聽完了張平挨打的經過,張瑾氣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豎子,你,你簡直氣煞我也。”
“阿父,您是沒有看到,阿淼他今天有多風光。”張平委屈巴巴的道,“整個襄陽的士子都被他驚倒了,州牧當場委任他為州學教授。兒子以前可比阿淼聰明多了,就是因為他挨打后突然開了竅。”
“所以你就讓人打你?”張瑾恨鐵不成鋼道,“人家張淼是被有鳳舞九天之相的鄧麗華打了,才開的竅!你即便想挨打也找個聰明的人打啊,干嘛找張闖那個蠢貨?你想變得更蠢嗎?”
張平委屈道:“我也想找鄧麗華,可她不理睬我啊。”
張瑾嘆道:“晚了,鄧麗華已經把運氣傳給了張淼,你再找她已經晚了。豎子,當日你們三個打賭,為何張淼有膽子調戲鄧麗華?而你卻不敢?若是你當日被鄧麗華打了一棒,現在開竅的便是你了。”
張平囁嚅道:“當日我們只是隨口開個玩笑,說誰敢親一下鄧麗華便請他喝酒吃飯,誰知道張淼色膽包天一下子便沖了過去。”
張瑾搖頭道:“時也,命也!看來我三水張氏一族的未來就要落在張淼身上了。阿平,你以后不要再做傻事,盡心輔佐阿淼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