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沉默了幾秒鐘。
蘇烈被通緝的事情,確實是明世隱干的,但長城被入侵的事情,這絕對和明世隱沒有半毛錢關系啊!
長城可是明世隱的家,明世隱就算再恨河洛統治者,也不可能為了復仇而毀滅自己的家鄉吧?
鄭清問道:“你這是從哪里聽來的消息?”
裴擒虎耷拉著腦袋,道:“一個怪醫告訴我的。”
怪醫?
會是當初那座藥廬里的怪醫扁鵲嗎?
鄭清不知道該怎么對裴擒虎解釋蘇烈的事情,如果當真承認了這件事情,那么裴擒虎會恨自己的吧?承認的話,他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蘇烈了。
雖然蘇烈是因為自己拯救了長城,才愿意傾囊相助,可這份情誼鄭清還是不想失去。
于是鄭清撒了個謊,“如果我說不是這樣的呢。”
“老師,您沒有騙我?”裴擒虎當即就打起了精神,“老師,您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情愿相信一個外人的話,都不愿意相信你的老師嗎?”鄭清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
裴擒虎當即就興奮起來,他不住的點頭,“老師,我相信您!”
“嗯哼,這不就對了。”鄭清一巴掌拍在了裴擒虎的頭上,道:“以后有什么事跟老師說不就行了,自己憋在心里憋個三四天,這么長時間寢食難安,滋味不好受吧?”
“嘿嘿。”裴擒虎抓了抓頭,傻笑了兩聲,然后道:“老師,白貓他們都到了吧?”
裴擒虎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鄭清立馬就想起來那句‘明姥爺神功蓋世,文成武德;堯天千秋萬載,一統江湖!’,鄭清冷笑一聲:“聽說你在他們面前說我壞話。”
“呃……”裴擒虎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他立馬收拾好雞骨頭,從鄭清身旁溜走,并自覺的道:“我這就去扎馬步。”
見裴擒虎這么自覺,鄭清這才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又過了幾天,伽清的第一個月銷售額已經出來了,高達二十五萬金幣!對絕大部分平民而言,這是他們不吃不喝奮斗幾百年的收入啊。
畢竟許多人一天收入也才一個金幣甚至不到一個金幣。
換成地球收入的話,月4000工資水平,伽清這一個月的銷售額相當于兩百多萬的收入了。
對于這個業績,也是震驚了許多行業大佬!
伽清限制了手辦的日生產,銷售額居然還有這么高,于是很快就有許多資本注入手辦市場,兩天后就誕生了第一批盜版手辦。
相對于限制產量提高質量的正版伽清,這些以盈利為主要目的工廠生產出來的手辦,質量并不如伽清,只是這對于鄭清而言,也是一波巨大的沖擊啊。
二十五萬金幣的月收入,在系統這里只能換兩千五百系統金幣。最重要的是,這二十五萬金幣還不是凈利潤,減掉成本的話,鄭清能到手九萬金幣,都已經非常不錯了。
可是這些人要搶走鄭清的九萬凈利潤,這他可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