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瞅了陳新凱一眼,反正這架已經打不下去了,而他也的確沒有要再戰的意思,當下也沒多想,直接回答道,“氣墊鞋,彈性強,跑起來的話比練功鞋更方便……當然,更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耐磨。”
“……”
陳新凱一拍腦門,心道果然沒有辦法用常理來判斷一個人。
這他丫說到底穿這雙鞋的初衷就是因為它……耐磨。
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看了一眼牌子,特步。
另一邊,安娜娜又是一聲冷哼道,“虧你還是個刺客,也不過如此嘛,施展暗影步居然還要借助鞋子來加速,你看我,什么輔助裝備都沒有,這么一對比之下,好像我更厲害一些,對吧,老公?”
越說到后面的話,連安娜娜自己都深信不疑仿佛就是那么一回事,整個人頓時變得沾沾自喜了開來,這天雖暗,但那露出的一排整齊潔白牙齒可是怎么藏都藏不住。
話說,安娜娜這牙齒挺白啊……
用了啥牙膏?
聽了安娜娜的話語之后陳新凱顯然都快要崩潰了,你一個牧師本來就不需要輔助裝備好不好?
干嘛,難道一個牧師還想像法師一樣擁有一個金色傳說級的權杖?可以縮短吟唱時間?
還是說安娜娜這一句話意有所指,這其實是一道送命題?
陳新凱的冷汗差點兒就又要流下來了,好在這種時候男子主動開口說話打破了這一尷尬的氣氛,將陳新凱從送命題的死亡邊緣上給拉了回來。
“我有名字,不用一口一個兄弟,叫我廖柯吧,至于怎么拼就懶得告訴你了,反正我們以后應該也不會再見面了。”
陳新凱道,“哦,好。”
緊接著,廖柯又是將目光落在了安娜娜的身上,隨后道,“小姑娘,實話告訴你吧,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今兒要不是沒有帶武器出門的話,你現在鐵定已經躺下了。”
安娜娜頓時不服道,“喲呵,還不服氣是吧?行啊,我們再戰個三百回合,我就站著不動讓你打,你要能讓我移動下就算我輸怎么樣?”
這要是兩人繼續再戰下去的話,陳新凱都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果斷上去勸架:你們不要再打啦,你們不要再打了~
不過陳新凱這些話也就心里想想,可不敢當著兩位擁有職業身份人的面給說出來,這可是要招惹到兩大職業體系的……
對于安娜娜說的再戰,廖柯搖了搖頭,“我今日答應與你一戰只是因為從大學校田徑隊畢業之后就一直忙于工作上面的事情,已經疏于對身體的管控,這大學時代好歹還有六塊腹肌,現在只剩下一塊了,所以我答應你打一架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乘著這個機會運動運動,不然的話等我到了三十歲了指不定就要得老寒腿了……”
本來陳新凱倒也是好奇廖柯這以前究竟是干嘛的,是否也跟安娜娜一樣有一個屬于他們的異空間,但沒想到廖柯居然是有著一個完整的童年,但很快伴隨著廖柯接下來的話語,陳新凱一臉震驚的用手指著廖柯,“臥槽,你還沒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