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雙方都被對方打得人仰馬翻,本來大家都以為這是一件兩敗俱傷的事情,結果這才到了下午,牧師那一邊已經全部生龍活虎,一個個跟沒事人一樣,這連身上的傷勢都跟消失了一樣,就我們剛才打架那一會兒的功夫時間,只要我不是在她身上留下致命傷勢的話,就沖她不斷給自己丟技能,這快死的人都指不定會給你奶活,所以別說是傷口了,就是我再捅她一刀她都能在短時間內直接恢復過來,連傷疤都不給留下。”
安娜娜一聽,似乎想起了什么,這才道,“哦,對哦,我想起來了,是這么回事沒錯……老公,我這不是第一次跟人決斗,忘記這一茬了嘛。”
陳新凱:“……”
廖柯看著陳新凱無語的樣子,于是笑著道,“要不我再捅她一刀試試?這一刀我不捅心臟。”
陳新凱連忙打住廖柯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開什么玩笑,這割一下他都有些心疼,這要是直接往心臟里捅,這好不容易撿來的一個老婆,他廖柯一個單身狗難道還能賠給自己不成?
不過陳新凱也是有些好奇,難道說牧師真的這么厲害?只要吊著一口氣基本上都能夠給你救回來。
“廖柯,看樣子你比娜娜還要更懂牧師啊,那我問你,她這樣的話,是不是只要吊著一口氣基本上都能夠救回來?”
“呵,”廖柯冷哼一聲,旋即說道,“牧師別的本事不行,但要說治病救人的話,的確有一套,不過你說的也不對,這要是一擊斃命的話,就算大牧師來了也沒用……
當然,如果說身體被肢解的話,就比如說被炸彈炸碎了,這也是無解的,至少你得先保證她的身體是完整的,不過只要沒什么大問題的話,牧師的治愈能力不敢說多么逆天,但別人要修養個三四個月的話,對她們的種族來說,也許只要四五天就能夠活蹦亂跳了。”
聽了廖柯的話語之后,陳新凱可算是松了一口氣,原本還有些擔心安娜娜,可現在看來應該是杞人憂天了,就安娜娜那不斷給自己丟治療術來說,只怕傷害還沒有回血來得高呢,那邊人家砍你一刀掉了-1的血,這邊已經是+10的回血了。
好在安娜娜身上的問題總算是搞定了,于是心情不錯的陳新凱來到廖柯的身邊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話說兄弟,你既然身為潛行者,那匕首不應該是標配么?怎么我看你都沒帶匕首出門,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帶匕首的習慣?”
安娜娜一聽陳新凱問出這話來,不由也是興趣大起湊了上來挨著陳新凱對著廖柯問道,“對啊,你這個刺客怎么不帶匕首?那你這還算是刺客么?”
安娜娜與廖柯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雖然身處的陣營不同,可是眼前的刺客似乎跟那些傳統的刺客不大一樣。
當然,這話也同樣作用在安娜娜的身上。
對于廖柯而言,這樣一位牧師似乎也跟傳統牧師截然不同,至少沒有那么‘臟’。
這種所謂的臟,是來自于‘心’的臟。
這些都是由老一輩潛行者一代一代流傳下來。
不過不說別的,就沖著今晚三個人在這爛尾樓里面聊天,這整一個畫面都給人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
當然,大概能選擇在這樣一種地方聊天的話,估計也就現在身處爛尾樓的這三人了。
而面對這年輕的一對夫妻,廖柯大概沒有想到對方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出來,他的面上露出為難之色,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