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漢子當時聽到胖子說一起上,也向許澤撲了上去,只是許澤收拾完胖子的時候,他才剛好踢出一腳,這一腳徑直朝向許澤的要害踢去。
許澤目光一寒,心道:“這小子好歹毒,竟然使出了斷子絕孫腳,絕對不能輕饒了他。”想到這里,他也掄起一腳,向著矮漢子的下盤就是一個掃堂腿。
“讓你……讓你長不高!”許澤實在不知道喊什么了。
就和先前的三人一樣,矮漢子支撐身體的那條腿直接從中間折了,形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彎曲著。
最后,就剩下黃毛一人,他早已經站在原地瑟瑟發抖起來。
許澤從出手到收招,一個動作放倒一人,說起來慢,實際也就是三四秒鐘的時間。
巷口圍觀的眾人都用一種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向許澤。
沈黎此時臉上卻是漲得通紅。
她是在臨港鎮長大的,因為長得漂亮,總是被人欺負,處處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遇到什么危險。
她什么時候像今天這么痛快過,所以,看向許澤的目光也變得有些復雜。
心中感嘆,“這是第一次,有這么一個男人為自己出頭。”
黃毛此時直愣愣地看著各種姿勢躺在地上的兄弟,強壯的身軀也顫抖起來。
許澤轉身看向他,緩步朝他走過去,一臉淡然。
“你怎么說?還上不上?”許澤的語氣很是冷漠。
他記得,這個黃毛也就撞了自己一下,沒有太大的過節。
既然這時候沒率先攻擊他,也就有了放他一馬的意思。
“我…我不打了。”黃毛咬了咬呀,終于還是說了出來。
這時候,就聽見圍觀的眾人發出一片噓聲。
“噢,打架是你們要先打的,打不過就不打了,哈哈,這生意不虧啊。”一個人起哄道。
吃瓜群眾中也有膽子大,不怕鐵狼的人,他們嘲諷道:“鐵狼變軟狼了,哈哈……”
“什么軟狼,我看是黃鼠狼……”
許澤心嘆:“吃瓜群眾落井下石的本事還是可以的。”
黃毛的臉上一片鐵青,身體也顫抖更厲害了,牙齒都被他咬出了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表情很是猙獰。
許澤也不想這事繼續發酵了,雖然打殘了兩個,但他估計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應該能夠治愈他們的傷勢,所以也想做人留一線。
“你給我姐道個歉,這事咱們就算過去了,你看行不行。”許澤用商量的語氣對黃毛說,但是表情卻是不容置疑。
黃毛感覺到了史無前例的恥辱,自己當傭兵也有七八年了,進入精英小隊更是有三年了,何曾遇到今天這種恥辱。
對于長期浸泡在沙場上的陸戰隊員,這種羞辱,比被敵人用“釘刺”爆頭,比被刺蛇用棘刺穿透身體這些,更讓他不能夠接受。
但是,他心中糾結,“剛剛一時害怕,慌亂之時說出了‘不打了’,這時候再反悔,豈不是更沒法做人了?”
于是他走到了沈黎的,咬牙擠出了一句,“對不起。”
沈黎是東方人,身材還是保持了東方人的玲瓏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