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盤算接下來該怎么處理與米拉的關系時,一個他惹不起的人出現在病房里。
這個人一身西裝革履,戴著一副新型墨鏡,正是凱爾芬。
西斯特這兩天都沒再見到他,卻沒想到今晚在這里又碰到了。
“凱爾芬少校!”西斯特恭敬地打了個招呼。
凱爾芬沒有理會西斯特,徑直走到了肖王霸炸膛的“釘刺”之前,見了起來。
他摸著損壞槍身的一處凹陷,心道:“果然如此。”
槍身的凹陷是幾道手指的印子,正是許澤之前抓住這把槍時留下來的。
上次黃毛用槍差點殺了沈黎的錯誤,他不會再讓自己犯第二遍。
在酒吧里面時,他做的很隱秘,連拿著槍的肖王霸都沒有發現。
只不過沒想到還是被有心人發現了。
凱爾芬確認過以后,隨手把槍又丟到了地上,轉而對著西斯特淡淡地說道:“那個許澤你不要管了,他活不過明天。”
說完,他又徑直走出了房間。
西斯特無語地盯著凱爾芬離去的方向,心道,“這人整天神神秘秘地,前兩天還說會找米拉的麻煩,結果卻是米拉欺負到了自己的頭上。今天又說許澤那小子活不過明天,你不裝叉會死嗎?”
過了一會,他轉過身來,對著肖王霸說道,“你就在這安心養傷吧,下次別再讓我失望了。”
說完,他就也走了,臨走前,還不忘瞪了那個主治醫師一眼。
……
許澤回到琳達的別墅,時間還不算晚,才九點多鐘,經過這么久的時間,加上小小運動了一下,許澤身上的酒氣早已經完全散去了。
站在別墅的院子里,周圍靜謐得聽不到一點聲音。
別墅里淡淡的燈光透過窗沿,灑在身上,他突然覺得很享受這一刻的時光。
“不是有很多人,拼盡一生,都是為了那盞等待自己的燈光嗎。”
許澤就那么靜靜地站在院子里,別墅的門卻毫無征兆地打開了。
他望了過去,心想,“會是誰給自己開門呢?琳達老大?這不可能,難道是沈黎?嘿嘿……”
由于屋里的燈光比較強,黑夜里,他看不清門口站的是誰。
“唉?許澤呀,原來你已經回來了。”
許澤一愣,“怎么這聲音這么粗獷,好像還在哪里聽過。”
他走上前去,巨大的心里落差讓他剛剛咧開的笑臉又掛了下去。
“唉……本以為是一位絕代佳人為自己開門,等自己回家,沒想到呀沒想到,居然是個摳腳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