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任老爺的女兒會不會有事啊?”秋生腦中浮現出那道俏麗的身影,詢問道。
“姓任的都會有難的!”
文才聳了聳肩,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反應了過來,急忙道:“啊?那婷婷……”
“婷婷?”林宇諷刺一笑,道:“那也不是你的婷婷。”
對于文才豬哥般的行為,林宇一點兒也看不慣,直言道。
“你什么意思?”秋生上前,質問道。
在今天的行動中,林宇表現謙虛,宛若君子。
但秋生覺得,林宇肯定沒有那么簡單,這剛好是個機會。
“啪!”
九叔一巴掌拍向秋生的后腦勺,道:“什么意思?給我呆一邊去!”
“哦。”秋生一秒破功,乖乖地站在了一旁。
“林公子,見諒。”九叔微微一笑,對著林宇說道。
他覺得林宇并未說錯,自己兩徒弟除了插科打諢,就會偷奸耍滑,任老爺的千金又怎么瞧得上他們?
人吶,最怕的就是沒有自知之明,還一副自負的樣子。
“無妨。”林宇擺了擺手,并無不介意,道:“倒是今日與九叔提起的尸變之事,我覺得非同尋常。”
說著,林宇走了過去,將任老太爺的棺材板推開。
“發福了!”
秋生與文才湊在一邊,看向棺內的任老太爺,驚訝道。
九叔也湊了過來,目光死死地盯著任老太爺的尸體。
任老太爺完好無損的尸體此刻竟更加圓潤,幽藍色的指甲足足有五公分長度。
看到這一幕,九叔急忙將棺材蓋了起來。
“準備紙、筆、墨、刀、劍。”九叔對兩徒弟吩咐一聲。
“什么?”
秋生與文才兩人皆是一愣,異口同聲道。
林宇暗自搖了搖頭,對這兩坑貨好感全無,可憐九叔對兩人從不計較,真心對待。
“黃紙、紅筆、黑墨、菜刀、木劍。”九叔盯著兩個不成器的徒弟,咬牙切齒道。
跟隨他這么久,干啥啥不行,耍滑排第一。
“哦!”兩人應了一聲,隨即按照吩咐,去準備起來。
“按照文才和秋生拿回來的香來說,任家肯定會出事。”林宇站在九叔旁邊,分析道。
九叔皺著眉頭,對林宇的話不疑有他,點頭道:“冥冥之中天注定,我們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關于棺材底部是否彈上墨斗,林宇覺得并無多大作用,該來的總會來,這就是命!
不一會兒,秋生與文才兩人將所需物品準備好。
供桌擺好,九叔這才將備好的大公雞一把抓起,雞脖子對準了供桌上的瓷碗,秋生菜刀輕輕一抹,新鮮的公雞血緩緩流入到瓷碗當中。
緊接著,九叔默念心法,雙手結印,右手食指朝著裝好糯米的瓷碗一抄,一粒糯米瞬間落到他的指尖。
指尖輕輕對著燭臺輕輕抖動,糯米瞬間就燃燒了起來,隨即將其扔進公雞血當中,雞血同樣燃燒了起來。
之后,將墨汁倒入碗中,與雞血混合攪拌,拿八卦鏡覆在碗口倒扣過來,雙手繼續結印,最后混合的雞血墨汁悉數流入到供桌上的墨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