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和想象的不一樣,丁簡登時樂了:“那必須有呀!這狗……大熊是母的?”
“不是!大熊是公的,母狗也是黑狼犬,純種的,之前有一家種犬養殖舍主動找上我,以生下來的狗崽子平分為條件,要大熊給他們家的母犬配種。”
年輕人的語氣有些急促,看得出,他很想達成這筆交易。
“行!你家離這遠嗎?不遠的話,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丁簡擺了下頭,示意對方上車:“你帶著大熊坐后邊。”
“好的,大哥!我家離這兒很遠,進了林區還得有兩個小時的車程。不過分給我的那兩只狗崽子還都寄養在犬舍呢,我們直接去那兒就行。”
“你指路!”
狗崽子在哪無所謂,就算真開幾個小時的車進林區,丁簡也不會在乎。好犬難尋,能遇到就是緣份。這就跟APP里小釣手垂釣時一樣,那些稀有魚獲,不是你想釣就能釣上來的,時機、運氣缺一不可。
大興種犬養殖舍,便是這位名為周嶺安的年輕人寄養狗崽子的犬舍,距離河口紀念碑有十幾公里的路程。一路上,丁簡不僅知道了他的名字,還知道他在哈工程讀大二。
哈工程……一聽學校的名字,登時讓丁簡這種“學渣”大感汗顏。全國排名前百,211之類的且不用說了,單是老美針對華夏的最新制裁名單中,出現了這所大學的名字,就令人肅然起敬。
特別還要加上周嶺安幼年喪父,跟著爺爺一起生活,卻自強不息……好吧,還沒等到犬舍,丁簡便決定,不管那狗崽子品相如何,都一定要買下來,還得是高價求購那種。
不為別的,就為……他倆同為孤子(古語中,年少失父為孤),至少他還有老媽可依靠,可人家……在周嶺安考上大學的那年,爺爺便已經年逾耄耋,曾經的老獵王再也進不了山啦。
所以,他才會利用假期采摘山貨,以換學費;所以,他才會在丁簡喊出“一萬”時,面露糾結。
一邊開車,一邊在手扶箱中翻找出了張銀行卡。這卡還是在J市時辦的,本打算留給周晶。誰料那丫頭精明著呢,說啥不用丁簡辦的卡,說是獸人永不為奴……呃,是周晶永遠不受丁簡控制。大致就是那個意思吧,小丫頭用自己的身份證辦了張卡,專門供丁簡給她轉賬用,害得丁簡白在這張卡里存了十萬塊錢。
以周嶺安的性子,丁簡覺得一會買狗崽子時,就算主動抬價,估計他也不會接受。那就找機會把這張卡塞給他吧,反正他不知道數目。
“這小子還是學艦船動力的,贊助他些學費,就當為華夏大海軍做點貢獻了!”
不自禁的嘀咕了一句,周嶺安沒聽清,也沒好意思開口問。反而是乖巧坐在他身旁的大熊“汪”了一聲。
“哈哈,咋,看我不順眼呀?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你孩子的!跟了我,就算它們有福享了!”
丁簡故意打岔,倒也沒說假話。真能被他看上的狗,無論是帶在身邊,還是留在老家,那還不是立馬走上狗生巔峰?
這句,周嶺安聽清楚了,跟著“哈哈”一笑:“那肯定的。大哥,看著您就像個大老板,我賣過幾次山貨了,從來沒有您這么大方的。還有幾次,遇到地痞無賴,非要低價收我的貨,剛才大熊就是誤會您是那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