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勇笑的也有點尷尬:“兄弟,哥這可是在幫你呢,你不能害我吧!”
“呵,你一個勁的慫恿我,我要是真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你小子就等著幫我吧。我未來老丈人找上門來時,我一定會把你供出去的。”
“瑪蛋,沒法玩了。你小子這叫不仗義!”
“仗義值幾個錢?”
“聽聽,聽聽,這是將來要成為華夏首富的男人該說出的話嗎?”
覃大少毛了:“簡子,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告訴詩琪,說你小子惦記小哪吒呢!”
“去唄!”
丁簡嗤笑:“看她信你的,還是信我的。再說了,我都送小哪吒豪車當生日禮物了,饞人家這事兒,根本都不稀奇了不是?”
“臥槽,無情!簡子,你小子有點太不要臉了吧?”
“謝謝夸獎!”
丁簡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給覃勇都整郁悶了:“行,這事我不摻和了。你小子以后別求我哈。”
“好走,不送。”
覃大少白眼一翻,嘴里嘀嘀咕咕的走開。不能再聊了,再聊下去是生生要氣死人不償命的節奏呀。
“不行,這小子太囂張了,必須搞點事情,教訓一下他。”
眼珠一轉,原本就無心垂釣的覃大少干脆將魚竿塞給了艇上的魚工,徑自跑到另一邊去找劉偉和謝遠寧那哥倆去了。
要說鬧騰搞怪,一向以“玩主”自稱的覃大少對謝遠寧也是甘拜下風。在帝都的這些天,謝遠寧著實的讓他見識了一下什么叫“玩主”。
一上來就拿錢砸人之類的,那叫敗家,大撒幣。如謝公子這般玩套路,玩情調的,才是真正的高手。跟人家一比,覃勇感覺他那些年,也難怪老覃說他傷風敗欲,檔次太低不是?
“老謝,偉子,別釣了。有活,大活!”
“啥活,覃少?”
謝遠寧釣的正來勁,四條章紅,三條海浪,還有一條大石斑。在鮮知號上這幫人中,成績也是排在前列。如若沒有老耿那條兩米多長的黃鰭金槍珠玉在前,今天出風頭的,就應該是他了。
但聽聞覃大少的聲音,他立馬就把魚竿交到了秦依紅手里:“小紅,你看著。”
“好的,寧哥。不用惦記,有大魚的話,我可以找船員幫忙的。”
小歌手是最希望謝遠寧能和丁簡、覃勇、關喆他們走近的人。她的寧哥都已經說過了,只要能跟這幾個人混好了,什么資源、機會的,都不算事了不是?
見其神秘兮兮的樣子,劉偉也走了過來:“覃哥,啥事?”
“嘿,過來。咱們進船艙里去說。不能讓別人聽見。”
“噢?”
倆人更好奇了。能讓天不怕地不怕的覃大少謹慎成這樣的,不會是……想想都很刺激不是?
可當進了艙室,聽覃勇把他的想法一說……劉偉當時就急了:“覃哥,這不行吧,那不是坑簡子呢嗎?我可聽說詩琪她爸是邊疆的大校,隨身可以佩槍的那種。要是惹急了那位,搞出人命都是說不準的事!”
“可不就是要搞出人命嗎?”
謝遠寧也是膽大如斗的主,他從小到大,完全就是一部紈绔的成長史:“嘿嘿,萬一丁董牛逼,一炮就中了,那不可就是要出人命嗎!再說了,這事兒……我敢打賭,丁董不會怪罪咱們的,沒準完事了,還能請咱哥幾個吃上幾條最好最好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