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董……”
譚靜淑貌似在心中組織了言語:“半個小時前,曾有位護士出來過,說是血庫的AB型血存量不足,讓家屬想辦法。”
“哦?那你安排了嗎?”
“我已經打過電話了,通知蘭亭假日那邊找幾個AB型血的員工過來獻血。同時我也詢問過金總的情況,那位護士說目前手術一切正常,只是考慮到患者的年齡,主刀醫生對她腿部的骨骼復位比較謹慎,怕影響到她以后的行走。”
“噢!”
聽她這么說,丁簡登時安心了許多。腿部的骨骼復位,那就是說至少沒有什么生命危險:“對了,我是AB型血,一會讓醫生先抽我的。”
“丁董您……”
“我什么我呀,你不都說了,我體質好嗎?多抽點血也無妨。”
“嗯!”
譚靜淑沒再拒絕,而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或許在她看來,這個血,也應該……抽丁簡的。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他都義不容辭不是?
也是巧了,手術室的門突然推開,一個白衣護士走了出來:“金郁竹的家屬,獻血者找了嗎?”
“我……”
丁簡趕緊走了過來:“抽我的,需要多少就抽多少。”
護士樂了:“你當你是黃河還是長江呀,還要多少抽多少!每人四百CC,多了就會影響你自己的身體了。來,我先給你驗下血。”
譚靜淑在丁簡的身后拼命的捂命,才沒有將笑聲釋放出來。而丁簡……也是一臉的尷尬,他本想說“我沒事,別說四百毫升,就是抽一千也沒問題,哥這體格杠杠滴。”
可想了想,還是別瞎講了,人家又不知道他的奇遇,說出來也是徒惹笑話不是?反正譚靜淑已經安排了足夠的人手,怎么都能保證金郁竹順利做完手術的。
幾分鐘后,蘭亭假日的幾個員工都趕了過來。有男有女,卻一水的年輕人。這在鮮知集團的各部門中,也算是常態。
畢竟,經歷了連續兩年的校園招聘,在很多的重要崗位上,鮮知集團也都是年輕人擔當。而且,丁簡還打算把校園招聘持續下去,每年都有新鮮的血液加入,就能保證鮮知集團的活力與進取!
“譚總,我們來……丁董好!”
領頭的,正是譚靜淑的秘書。對于自家集團的大老板,她還是比較熟悉的。反而是其他的幾位員工,對于丁簡都是只聞其名,不識其人。
作為過渡性的集團總部辦公地,在J市鮮知大廈日漸完工的時候,蘭亭假日在整個鮮知系中的存在感,也在逐漸的消退。
貌似丁簡本人,便已經有很久都沒在這里露過臉了。所以,這些今年才招聘而來的小年輕們,不認識自家老板也屬正常……關鍵是誰也沒有想到,在老板會出現在這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