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欲擒之,必先縱之!
那老者一看便不是普通人,修行所需的錢財,或許便著落在他身上了。
凌云心情很好,隨便打聽了一番,便弄清楚了“鄭三山”這個人的表面背景。
于是心情更好。
第二天,一如既往的在湖畔練拳。
日上中天,凌云暢快的吐出一口濁氣,牛魔大力拳又有精進,這便意味著他必須抓緊時間煉丹布陣,用靈氣和丹藥來彌補修煉牛魔大力拳的虧空。
不然,接下來內練真元的靈龜吐息法可就要耽擱了。
錢,在修煉途中是至關重要的一環。
財侶法地,財居首位。
連凡人練武,都言窮文富武,更何況是修仙。
結束了修行,凌云緩步離開了湖畔,遠遠便看到那個叫做鄭三山的老人垂手站在路邊,他身旁,亭亭玉立著的正是昨日的綠衣少女,只是今天穿得格外素潔,看上去有大家閨秀的氣質,雖然表情依舊還是冷冷的。
他們應該等的很有一段時間了。
但從兩人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不耐煩。
鄭三山看著那個普普通通的少年從湖邊緩步走來,遙想著昨天交手所受的那一拳,不由心中冷汗直冒。
太可怕了!
不僅是外功宗師境的武道力量讓他心生懼意,更在于這少年的年紀,如此年輕便將外功修煉到宗師境,那么再給他十年的時間,該能達到怎樣的境界?
若是再修煉吐納之法,打通周身經脈……
簡直無法想象。
即便沒有修行內力的天賦,僅憑外功,一力降十會,若是進入軍隊,披上重甲,那就是沖鋒陷陣的大將。
如今大夏國內雖然承平日久,但邊境卻是時有戰亂,獲取軍功不難,一步步加官進爵也不難。
“老夫鄭三山,有眼不識金鑲玉,昨日多有得罪,還請宗師見諒,這是孫女鄭子玥……”鄭三山拱手道:“我在對岸別院略備薄酒,不知宗師可愿賞臉一敘!”
隨之,白衣少女款款施了一禮,微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淺笑。
劉大耳朵都要三上茅廬,凌云自認今后成就無可限量,可不會讓你如此輕易就能請動,落了身份。
不過,卻也沒有如昨日那般直接離去。
凌云看著恭敬的鄭三山,依舊臉色平淡的道:“一點煉體的微薄功夫罷了,不值一提。”
對凌云來說,這確實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手段。
其實“鄭”姓老者的修為境界比他還要高一層,已經修煉出了內力,打通了數條經脈。
但實力強弱,不是以境界來劃分的。
內力雖有妙用,但遇到凌云這樣一力降十會的外功宗師級強者,也占不到便宜。
江湖人皆以內力為尊,其實在凌云看來,這是煉體的兩個方面,就像人的兩條腿,想要筑基成功,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