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精神意識退出夢境，隨后床上的肉身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夜之女神懸在半空。
依舊是星光點綴，渾身漆黑，身體和星空宛如一體。
和剛才暗淡顯出玲瓏曼妙的身姿相比，現在的夜之女神就好像重新披上了一層衣服。
雖然這個比喻不那么紳士，但確實如此。
“維多利亞的命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林克再次問道，只不過這次的問題并未涉及到觀察者更深層次，而是維多利亞。
“你是指哪方面？”
“朱利安的死亡。”
夜之女神沉吟片刻，說道：“自從他選擇借助惡魔和邪神的力量，一切就已經是既定結局，他親手選擇了自己的命運。”
前世的時候，沒有林克的插手，朱利安可是活的好好地，而且同樣利用了惡魔和邪神的力量，一直隱藏到6.0版本。所以對于夜之女神的話，林克嗤之以鼻。
他更相信是自己的到來改變了朱利安的結局。
那問題就來了，如果他是導致一切命運變化的那個變數，那么觀察者一族引導自己，是必然還是偶然。是專程等待自己，還是說不管是林克，隨便來個李克、陳克，只要做了類似的事情都會受到引導。
林克的這個想法和所謂歷史的必然類似。
究竟是那些偉人造就了歷史的走向，還是說走向是被既定的，沒有這位偉人，歷史會造就另外一位偉人來執行相同的任務。
如果是第二種，那他還能接受。
如果是第一種，那林克就有種細思極恐的感覺。
聯系到他重生獲得金手指，那就更令人毛骨悚然。
“我才是影響這一切的變量吧？”林克沒來由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詢問。
夜之女神愣了一下，甚至有些沒反應過來，片刻后說道：“問題超出回答權限。”
林克也不打算再問下去，反正也問不出什么所以然，干脆直接伸手道：“拿來吧。”
夜之女神又愣了一下，完全跟不上林克的腦回路和節奏。
兩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后夜之女神問道：“什么東西？”
“獎勵啊，不是你們和我見面之后，都會給一些獎勵么？”
夜之女神一陣無語，怔怔地盯著林克，在思考一個問題。
這個家伙究竟是怎么把索要獎勵說的如此理所當然的？
夜之女神愣了半晌，這才緩緩地說道：“我這次來是來考校你的實力，既然連我都無法奈你何，你的實力已經到了不需要我給任何獎勵的地步。”
夜之女神說完，這下輪到林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