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龍盾交給你們,我可以放心的離開。”
岳東說著,又看了看辦公室,虎目之中卻是沒有任何的留戀,只是在那把戰刀上多停留了片刻。
他創辦龍盾的目的很簡單,一是為退役軍人謀一條出路,二是賺一筆錢。
“雨哥!”
岳東堅毅的目光中帶著不舍。
極少有讓他佩服的人,汪雨生是一個。
汪雨生拍了拍岳東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轉身大步離去。
陳立恒看到墻上掛著的戰刀,脫口喊道:“汪總,你的刀。”
汪雨生頭也沒回道:“我不方便帶著,留給陳老板做個紀念吧。”然后又以玩笑的口吻說道:“你很不錯,就是身體弱了點,岳東的八極拳打的有模有樣,可以讓他教教你。”
陳立恒苦笑無語,心說自己怎么看也是高大帥氣,哪里弱了?
不過,他心里清楚,自己和汪雨生岳東以及黃直軍這些鐵血軍人相比,絕對是比弱雞還弱雞。
岳東哈哈笑道:“只要陳老板不怕吃苦,我是不會藏私的。”
“謝謝岳教官。”
陳立恒話一出口,突然就萌生出一種變得更加強大的念頭。
自已的錢再多,只能更多更好的安保員,終究無法改變自己是弱雞的事實,如果自身變強,完全是兩個概念。
當然,他也沒奢望自己能變得有多強大,能搞定三兩個普通人就OK了。
……
汪雨生離開后,第一時間趕到郵局,寄出八十九份匯款單,每筆五萬。
這八十九份匯款的收款人,是他曾經出生入死的戰死沙場以及傷殘的戰友。
走出郵局,他長呼一口氣,心頭前所未有的輕松,掏出手機,拔通一個號碼。
“這么快就辦好了?”
接電話的正是江別離。
“你介紹的那個小兄弟很不錯,是個干大事的人。”
汪雨生說道。
“那小子是不錯。”
江別離一想到陳立恒和自己的女兒,心里就莫名的有點煩躁,轉移話題問道:“什么時候走?我送你。”
他和江雨生是戰友,一同復員之后,卻走上了截然不同的路。
汪雨生本可以進入體制,但,他不喜那種環境。
“馬上就走,你忙你的。”
汪雨生經歷過太多生死離別,打心底里抵觸這些,只是特別提了一點:“匯款單的收條我已經寄給你,你幫我盯著點。”
他的戰友絕大多數來自老少邊窮地區,他們的父母家人都是最底層沒有什么文化的農民,五萬是一筆巨款,他擔心萬一有人動了邪念給黑了這筆錢。
“你盡管放心,誰特么敢動手,我把他的爪子剁下來!”
江別離說這話時,自帶一股戾氣,此時的他似乎才露出真容。
汪雨生沒再廢話,既然交待給戰友,自然是絕對相信。
“去了那邊,有什么打算?”
江別離問道。
在他眼里,汪雨生是一個真正為戰場而生的人,讓他經營公司,實在是太難為他了。也只有世界上最危險之地,才是他施展身手的舞臺。
也只有他知道,汪雨生是去非洲大陸做傭兵。
“廢話,老子對那里人生地不熟,當然是走一步算一步。”
汪雨生罵了一句,又語氣輕松道:“回來的時候,找你喝酒。”
江別離頓時心頭一沉,戰友此去無歸期,聲音略有些沉重道:“等你回來,一醉方休!”
……
陳立恒從龍盾挑選兩個女安保員。
他本想把她們安排在基金會,想想又覺不妥。
基金會是完全由在校學生參與的公益組織,如果自己冒然安排進兩個校外人員,難免引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