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大強連忙識相的離開。
隨著茍大強上了樓,陳立恒的五個室友,還處于震驚之中。
宋培華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想想自己剛才還想看陳立恒的笑話,感覺臉火辣辣的。
“老四你隱藏的也太深的吧,對了,剛才那小子喊你陳老板,你什么時候當上大老板了?”
徐東強率先出聲。
“他們認錯人了。”
陳立恒隨口說道。一點也沒有打臉的爽快,反而有些郁悶,自己不想高調,結果卻是這么狗血,兩幫小混混好象是提前商量好,讓自己打臉出風頭。
唉,重生的人生果然非同尋常。
陳立恒暗自嘆氣。
徐東強當然不信陳立恒的話,他也識趣的沒再多問什么。
接下來的氣氛略有些沉悶,因為在大家的潛意識里,他們和陳立恒差了太多。
同樣是新生,自己還沒有適應大學生活,反觀陳立恒,卻是校學生會主席,又兼管校基金會,在社會上也這么吃得開。
人際關系就是這樣,只有條件相當,才可能無話不談的朋友,一旦差距太大,就很難聊到一起了。
陳立恒早已想通這些,這也是他為什么極少去學校,甚至沒有在宿舍住過一晚,也從來沒有刻意的去和舍友們搞成一團。
上一世經歷過的已經過去,這一世沒必要再重復一遍,否則,就是浪費生命。
吃過飯之后,陳立恒和其他五人一樣,拿了三十塊的份子錢。
然后也沒有回宿舍,而是打的去了四合院。
徐東強五人沉默的走在回學校的馬路上,五人心思各異。
“唉,老四和咱們不是一路人了。”
良久,宋培華感嘆出聲。
徐東強看其他三人都沒出聲,推了宋培華一把,“是你小子對老四有偏見,我倒覺得老四人不錯,很真實不虛偽。”
宋培華說道:“我也不是對老四有偏見,就是覺得他架子太大,別的不說,就說聚餐這件事,咱們和他說過多少次了?他今天倒是來了,讓咱們五個等他一個人。”
“靠,你小子要是當了校學生會主席,我敢打賭,你肯定比老四架子還大。”
徐東強爆了個粗口,又替陳立恒辯解:“再說,老四也不是架子大,他是真有事。”
宋培華沒再說話,其實他心里比誰都清楚,自己就是妒嫉陳立恒,只是不愿承認罷了。
……
陳立恒提著一瓶沒開封茅臺,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隨手丟到路邊的綠化帶里。
在打車回去的路上,給兩個在學校當保安的女安保員打個電話,詢問了她們的工作問題,得知她們一切順利。
回到四合院,石小溪還有沒睡,跑出來又是泡茶又是打洗澡水。
“小溪,這個院子雖大,你也要經常出去走走。”
陳立恒看著人比花嬌的“小仆人”,提了個建議。
他是覺得,這個小姑娘好是好,只是太封閉自己了,將來總是要走向社會的,總是要面對形形色色的人。
“嗯。”
石小溪乖巧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中午,陳立恒分別接到胡逸飛和許志立的電話,向他匯報在港島的工作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