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狗則呆呆的站在那里,它被嚇傻了,爆炸的瞬間,它離得太近,飛濺的滿身都是,正面已經看不到它本來的顏色。
“可惜了。”朱焱搖頭,修士的反應太快了,哪怕炸藥沒有任何靈力波動,爆炸的瞬間,也足夠修士擋住。
孔安之目睹了全部過程,她曾羨慕仙道,也稱幻想過修成小仙女。
而今,她看著朱焱和趙銘澄,在爆發的牛糞中,她對修道成仙的所有美好幻想徹底破滅。
如果修仙之后,都是這種下毒潑糞的勾當,她寧愿不修。
朱焱牽著牛繼續走,趙銘澄并沒有找朱焱理論,他也沒有直接動手。他們都是理智的人,越是理智的人,就越像神經病。
朱焱有時候也苦惱,他若有曾經的實力,怎么會動如此心機,做出這等丟人事情。
一路上朱焱和趙銘澄各種互相算計,彼此心照不宣。
夜晚,萬籟俱靜,朱焱的分身施展隱身法出了房間。這里是一個鎮子,兩三千口人的模樣。
他與趙銘澄暗斗,敗多勝少,這是因為他們斗的都是表面的實力,朱焱許多神通都無法施展。
此刻朱焱把注意放在趙銘澄的大黃狗身上。
趙銘澄的大黃狗和朱焱的老黃牛,都在客棧的牛棚里,朱焱隱身在鎮子里轉悠。
修仙都是高大上的嗎?
若是以前朱焱肯定會說,是的,修仙問道,逍遙自在,但是現在朱焱就不這么認為了,因為他此刻做的事非常陰損,由此可以看出,朱焱本身就是個人品堪憂的人。
朱焱嘿嘿冷笑,他給客棧的牛棚下好結界,把從鎮子里搜羅來的十幾頭,發了情的母狗扔進去。
“你這狗東西有福了,戰斗到天亮吧!”朱焱對大黃狗道。
他又把老牛拴在在旁邊道:“今天晚上,你這老牛犢子給我看清楚,美色乃是修行第一關。母牛是老虎,敲骨吸髓,能把你榨干了。”
朱焱安排好大黃狗和老黃牛晚上的節目,悄無聲息的回到房間,孔安之還在睡覺,一切仿佛都沒有發生過。
“孽畜!”清晨,朱焱的耳邊傳來一聲爆喝。
朱焱一個激靈跳出房間,見到臉色陰郁駭人的趙銘澄。
趙銘澄的身前,大黃狗仰面躺在地上,看上去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太慘了,都收不回去了。
四條腿像面條一樣,站都站不起來。就這大黃狗的虧樣,一個月都不一定調理回來。
“大哥,怎地了?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朱焱若無其事的問道。
“無事,孽畜毫無人性,夜御十八狗,脫陽了。”趙銘澄雙眼兇惡的看著朱焱。
太卑劣了,這種手段,怎么能是修士的手段,活脫脫的地痞流氓。
“什么?”朱焱大驚,道:“你這狗東西,天天就知道追在人后面,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我不是說你,大哥。”
“明燈大哥有心教你修仙,你到好,見什么學什么,這是你該學的嗎?大哥你別生氣!”朱焱指桑罵槐,臉上憋著笑。
趙銘澄光耀罵朱焱。
朱焱先發制人:“老牛犢子你笑什么?”
朱焱突然指著呲牙的老黃牛罵道:“昨晚它被人欺負,你就看著?你不知道拉偏架嗎?你不知道幫它按著點嗎?你看看它都被欺負成什么樣了?”
哞!
老黃牛不敢反駁,委屈的底下頭。
老牛看到大黃狗的模樣,太悲摻了,太悲慘了。主人說的果然沒錯,母牛是修行最大的障礙,哪個母牛敢靠近我,我一腳踢死它。
“你給我滾!”趙銘澄怒吼,該死的混蛋,自從見到朱焱后,他的世界觀一次一次被刷新。
“嗯嗯好好!大哥你要和它談談心,做好心理輔導,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朱焱在趙銘澄爆發前,托著老牛逃出牛棚。
哈哈哈,想到趙銘澄陰沉的臉,朱焱暢快大笑。
雖然對趙銘澄沒有實質性的傷害,但他越不開心我就越開心。
孔安之正好下樓,她看到暢快的朱焱,馬上明白,他肯定做了什么卑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