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死是個值得研究的學問。
秦檜已經被丘庚帶至了皇城司的牢房之中。
在皇宮還沒有開建的現在,趙榛的行在距離皇城司并不遠。
得到消息的趙榛,特意跟隨著丘庚去了一趟皇城司,對于秦檜這般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趙榛當然要親自見見,也不枉來一趟大宋。
“臣捉拿秦檜之時,其府邸周圍有其他官吏在場,看起來是想攀附秦檜。”丘庚將他在秦府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給了趙榛。
“他們說什么了沒有。”
“起先,在替秦檜求情,但臣告知他們秦檜暗中勾結金人后,便很快撇清關系。”
趙榛微微點頭,算是知道了,趙榛還不太理解這些想要和秦檜勾搭的人到底是怎么樣的心態,但他們還是比較識事務的,不會輕易把自己陷入是非之中。
“不用管他們了,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從秦檜身上獲得他和金人勾結的證據。”
“是。”丘庚沒有任何疑問的抱拳應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理解了趙榛的意思。
“你就不想知道那秦檜到底是不是真的和金人有所勾結?”
“陛下說有,那自然是有,陛下說沒有,那肯定沒有。”丘庚低著頭回應道。
趙榛頗有些欣慰的拍了拍丘庚的肩膀,要的就是這個樣子。
皇城司畢竟是趙榛直屬的特務機構,和明時的錦衣衛是一個性質。
要的就是他們那種對于皇帝的絕對服從,無論皇帝的命令是對還是錯,都必須始終如一的貫徹。
“丘庚啊,你跟朕也有許久了。”
“也快一年了。”丘庚小聲的說道,也正因為跟了很久,不僅僅是了解趙榛的脾氣,更有了當這皇城使的經驗。
“是啊,也快一年了,從蘭封之后就已經過了一年了。”趙榛嘆道。“你可知道,假如朕倒了,無論是怎么樣的原因,第一個倒霉的肯定是你。”
丘庚有些不太明白趙榛為何突然對他說這樣的話,但總感覺是趙榛在提醒他些什么事情。
“對了,上一次還是在開封的時候,大臣們給朕選秀的呈表,朕好像看到了你的名字。”
“只是因為金人的緣故暫且擱置了,是不是有這回事。”
對于大臣來說,給皇帝塞老婆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但凡是個大宋子民,若是能攀龍附會,混個皇親國戚的身份,那走在大路上也倍兒有面兒。
丘庚似乎也不例外,原本選秀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現在一提起來,臉上卻有些微紅。“那是臣的外甥女。”
“還沒婚配吧。”
“現在仍待字閨中。”
“也不用等選秀了,擇個合適的日子直接送來吧。”
有時候當皇帝真的十分苦惱,不得不犧牲自己的身體來拉攏大臣。
就像自己的親從官軍士長,肯定要保證其忠誠度。
用金銀財寶?那過于庸俗,也難說有沒有人出的更高。
用功名爵位?似乎也不足以綁住。
直接和其親屬產生關系,似乎是最簡單實用的方式。
那丘庚已經感激涕零,激動萬分,向著趙榛躬身,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謝陛下。”
這當然要謝,整個大宋,想睡他趙榛的女人排成隊可以圍地球三圈,趙榛同意讓他外甥女睡,那當然是極大的恩寵。
和丘庚言語之間,趙榛已經進入了地牢之中,即將看到的是那被抓來的秦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