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岸村,曾經有一支遠近聞名的遠洋捕撈船隊。
后來在一場百年難遇的臺風中,船隊所停靠避風的港也遭遇了重創,船隊損失慘重,后來也就此解散了。
這支船隊的傳說,依然是長岸村永遠的痛。
不止是林小北,長岸村兩三代漁民下來,都有一個這樣的夢想,那就是什么時候能夠再組起一支這樣的船隊。
如果有錢,林小北也很想有這么一支遠洋捕撈船隊,到更廣闊的大海中去馳騁,這同樣是趕海人的夢想。
當然了,這是一個目標,需要很多資金來支持。
能夠進行遠洋捕撈的漁船,即便規格只是最緊湊型的,一艘船的價格打底都要一千萬元。
單單靠打撈一艘沉船所獲得的收益,不夠。
即便是這樣,人有時候也應該有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凡事最早都是從各種想法開始的,萬一實現了呢。
游艇鳴著汽笛,緩緩駛進長岸村海域,以小甜甜號的顏值,自然是引起了各種矚目。
而在船上,小饅頭依舊是用手機鏡頭記錄著返程的過程。
張興平履行著游艇保養和清潔的職責。
林小北在不停地講著手機,這出海這么多天,手機來電和信息都爆炸了。
許柏人站在林名樹的鮑魚排上,等著小甜甜號的靠攏。
在游艇上漂泊這么多天,自然是要先到二叔這里過渡一下。
“怎么樣,看你們幾個都是很輕松的樣子,這次的拉練應該挺順利吧?”許柏人分別給男生每人一個擁抱,跟劉婷只是握了握手。
“順利,順利!”
幾個人都如出一轍地回答著。
一切解釋權歸林小北所有,古董碗可以讓人知道,但不是現在,也暫時不能透露是在海上來的。
林名樹也是滿臉笑容,這幾天因為游艇停在附近,他的休閑屋生意好的不得了,今天的最后一波客人才剛剛離開呢。
“來來來,回來就熱鬧了,二叔我接到你電話說要到了,就趕緊把客人給打發了,現在就是咱們自己人把酒言歡的時刻,酒菜都備著呢。”
“好,喝酒!”林小北突然也想喝酒了,出海這一周,前面要潛水,嚴禁喝酒,后來慶祝的時候,其實也不敢放開喝。
究竟也是算劫后余生,是需要一場放松來緩解一下。
張興平將小甜甜號開到了臨時泊位上,下錨固定,然后就蹬蹬蹬地跑到大甜甜號上。
“陳云峰,快出來,我向你挑戰!”
鼻青臉腫的他,此刻戰意正濃,找戰友切磋一下,才是最好的放松。
然后大甜甜號上就傳出一陣呼呼嘩嘩的拳腳聲,被打聲。
到了全部人齊齊整整在林名樹鮑魚排上吃宵夜的時候,陳云峰和張興平兩人都是鼻青臉腫的狀態。
張興平是舊傷,而陳云峰的是新傷。
陳云峰像個小媳婦一樣,被張興平帶到了林小北的面前,他撓著頭,聲音低低的:“小北,小北師父,你也教我練拳吧。”
小饅頭聽見了,摟著他的肩膀說道:“都是自己人,喊我一聲師叔,這個拜師的事情,我幫你搞定。”
“師叔!”
“欸!不錯不錯,等下多喝幾杯。”
林小北無奈,看來這徒弟已經是收定了,不過一個教也是教,兩個教也正好。
那就連小饅頭這個冒牌師弟也一塊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