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往下。
但是從另外一界升騰出來時。
卻是向上。
當然，這種感官錯覺，對于林漫來說，都不夠成為阻礙。
無數條信息如同流瀑一般，進入她的大腦，又轉為各種命令，進入追光者超過三十萬個的‘智慧中樞’。
“戰艦集結超過三分之一。”
“四百五十艘‘魚’級戰艦已進入預定位置。”
“東方號‘鯤’級戰艦已與一個敵方接觸。”
“追光者號進入戰場。”
“新時代號、勝利女神號、楓丹白露號到達指定位置……”
“前方四個能量源，分別命名為‘人參果樹’‘蟠桃樹’‘首山銅’‘無上天魔’。”
“東方號已激活一級、二級攻擊狀態，準備三級攻擊……”
追光者號跳到性命天界時。
林漫第一時間了解到了全部地形信息。
這是個……嗯，被至高玩弄過的世界。
大片大片的二維化碎片、像素化碎片，像是一個個空間傷口那樣，滯留在空氣之中，兩位至高憑借著法則之力，正在像是絞肉場一樣，擊殺著性命天界的天主、金仙和天仙們。
而驅動這些天主、金仙和天仙的，則是十點鐘方向，那株高度達到三萬七千一百米的巨大蟠桃樹。
鯤級東方號作為先頭部隊，跳出性命天界時，身外虛空護甲，立刻遭到被命名為‘首山銅’的至高法則之力攻擊。
也不是刻意為之，就是東方號跳出來的地方，恰好是首山銅能力區域而已。
東方號的體積超過書生模樣的首山銅無數倍，堪與巨大化的蟠桃樹相當。
首山銅帶出的像素化規則，與東方號上的虛空護甲相接觸，立刻爆發出激烈的空間異變，東方號上虛空護甲，開始被像素化，征兆卻顯出一片又一片被碎裂的玻璃。
東方號內部警訊聲連連，能夠近距離抵抗恒星黑子爆發的鯤級虛空護甲，卻只是進入首山銅的領域范圍內，就發生了超過10%的損失。
大小不代強弱，首山銅的存在，已是諸天頂點。
但是，地球文明這次，就是來挑戰頂點的！
一級武器……啟動。
二級武器……啟動。
三級武器……準備中！
林漫的追光者號，跳到性命天界時，恰好看到了一、二級武器從東方號艦身射出。
五十枚百萬噸級核彈，覆蓋首山銅以及另外兩種能量源，就是人參果樹和無上天魔。
二十枚五百公里直徑的行星武器，則是分三個批次，四個打擊目標，將數百公里之外的蟠桃樹，也納入到攻擊范圍里來。
“這是……”書生模樣的神工天主首山銅，瞧著面前跳出一個如此巨大的龐然之物，然后這龐然之物上，瞬間就向他射來一堆……如此精妙的物件！
書生一招手，當先飛來這枚核彈，就被他納入掌中。
書生只有常人大小，核彈足有半幢樓高，但是核彈卻落到書生掌中，這大小之間的奇異轉化，讓人看得別扭至極。
規則早已不能限制諸天至高們，他們凌駕于規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