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伏天,你這是在羞辱整個諸葛世家?”白澤聲音冷漠,似乎有意挑起紛爭。
“白澤,你竟還有臉在我面前說話?”葉伏天目光掃向白澤冰冷開口。
“你……”白澤臉色陰沉。
“當年道戰之時你目空一切,何等驕傲,結果不堪一擊,未盡全力便足以將你碾壓,后論道一戰余生一擊便讓你躺下,還嫌不夠恥辱?”葉伏天冰冷開口,你既求著打臉,那么他自然要成全。
“今日我本安靜飲酒,你卻出言挑釁引起矛盾,是為了什么你認為誰心中沒數,你如今是自知修為太弱已根本沒有資格正面抗衡于我因此想要借這些卑鄙手段?”葉伏天咄咄逼人盯著白澤道:“如你這等螻蟻人物若非出自白云城,早已是個廢人,竟還有臉仗著自己兄長之名侃侃而談自以為威風,卻不知在他人眼里如小丑一般。”
“閉嘴。”白澤冰冷開口。
“這便惱羞成怒?既如此你何必還要自取其辱。”葉伏天繼續道:“說起這場婚事你自許得意,那趾高氣昂的態度仿佛能夠嫁給你兄長白陸離乃是我師姐高攀,別告訴我你心中沒有這種想法,然而你仔細想想這場婚事是誰來求親?你兄長既如此出眾,何必還要借勢諸葛世家?”
“葉伏天,可以了。”此時,圣賢宮竹嵩賢君開口道。
葉伏天站起身來,對著竹嵩賢君再次欠身道:“師叔,我來之前和老師聊過,知至圣道宮參與此事并非為了私心,而是為了荒州出圣人,但我依舊認為這不對。”
“白陸離既擁有圣人之資,為何還要借助于外力,既然他為道宮希望,被萬眾所期待,自當有足夠的自信和驕傲,憑借自身能力去開創,既被世人所矚目,就當有此自信和魄力,又何必執著于小道。”葉伏天看向竹嵩賢君開口道。
“荒州多少年不曾出現過圣人,你以為如你所想的那般簡單。”竹嵩賢君看著葉伏天道,聲音已是嚴厲了幾分,顯然有些不悅。
“荒州多少年不出圣人,至圣道宮這一代自然會出,白陸離做不到我會做到,無需依靠這種手段。”葉伏天目光直視竹嵩賢君,身上竟流露出一股超凡的氣度,那是對自己絕對的自信以及絕對的驕傲。
正因為有這份自信和驕傲,所以他諷刺諸葛世家諸弟子廢物不思進取。
竹嵩賢君凝視葉伏天,道:“既然你有這份自信,我愿意相信你,但你如今更應當好好修行,入一等王侯之后踏入圣殿,破境入賢,你既也知道白陸離和諸葛明月的婚事并非為了私欲而是為了荒州,就更應該放開心胸,不要因你和你三師兄的感情便破壞此事。”
顯然,葉伏天的話并不能說服竹嵩賢君,這婚事,是勢在必行,如今所有人都同意,沒有了任何障礙,一切都已準備就緒,豈容破壞。
葉伏天看向竹嵩賢君,他也知道自己說服不了對方,卻依舊開口道:“還是那句話,我非圣賢,沒有圣賢氣度,若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能不在乎,還談何為了荒州這樣的大愛,所以,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無論諸位長輩怎么樣,但關乎我二師姐和三師兄,這門親事,我不同意,也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