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也太不科學了吧!”
陳玄一前世時也看過些網絡,跟他一個合作的哥們兒特別愛看那玩意兒,找他喝酒的時候,都會抽空看兩眼,還經常十來八萬的打賞一個叫什么小白紅了的網文作者。
聽聽,聽聽這叫筆名起的,忒俗。
陳玄一此刻顧不上想這么多。
他試圖將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給摘下來,但是卻發現那玉扳指就像長在他手上似的,根本無法摘下來。
……
陳玄一折騰了大半夜,用了各種辦法摘玉扳指,發現根本摘不下來。
于是,暫時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橫豎不能拿刀一下將手指頭砍下來不是。
“莫非原主的死和這玉扳指有關?”
“我這血氣不足的病,難道是因為這玉扳指?“
陳玄一越想越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折騰了大半夜,他也乏了,進屋滅了燈,躺倒床上合衣睡下,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
兩天后的清晨。
藥不離和往常一樣早早的來到陳玄一的獨門小院中送藥。
“陳公子,早。”
“今天看起來氣色不錯。”
“這是這兩日的血氣丹,請陳公子收好,這是這一周的蔬果糧食,我也一并帶來了,我給您放進廚房。”
“對了,陳公子,再過幾日,公子就不必自己開火了。”
“昨日晌午,皓月峰的李丹姝師姐從京師歸來,帶了信回來,說是過幾日京師便有陳公子的親戚派人來接陳公子回京師。”
藥不離一邊將蔬果糧食給陳玄一臨近東邊的廚房,一邊不停的說道。
陳玄一在院中的石桌前坐著,手中還拿著一本書。
當他聽到藥不離說,有人要接他回京師時,心頭一動,將手中的書放下,朝著藥不離問道。
“京師的親戚?”
“藥兄弟可知準確時日?”
“我這病還沒好,怎么能離開呢?”
藥不離從廚房里走出來,笑道:“具體是幾日,咱也說不清楚,從京師到白云山,又要走水路,又要走山路,短則七八日,多則是十來日,那是沒個準的。“
“陳公子勿要擔憂自己的身體,我師父說了,陳公子只要按時吃血氣丹,還是沒有大礙的。“
陳玄一聽了,默默點頭。
他生性謹慎,沒有再多問,生怕露出什么馬腳來。
讓藥不離察覺他跟以前的陳玄一不一樣。
經歷了魂魄離體的事,陳玄一越發的覺得這個世界十分古怪。
若是被人發現,他已經不是原來的陳玄一,會發生什么他也拿不準。
“陳公子的氣色,今天看起來不錯,看來血氣丹的效果越來越好了。”
“您要是有什么吩咐,盡管說,不用客氣。”
藥不離今日看起來更熱情一些,不著急離去。
陳玄一聞言,心中一動,略顯遲疑的說道:“說來,我還真有一樁事想要麻煩藥兄弟。”
藥不離一聽,道:“陳公子盡管說便是,但凡是我藥不離能辦到的,定然給公子辦了。”
陳玄一可以察覺得道藥不離對自己的態度愈發的恭敬,便緩緩開口道:“自從上次大病昏睡一場之后,近來這幾日,我感覺我的病似乎好些了。”
“我想托藥兄弟替我尋一門行功運氣的秘籍,我再試試,看能不能......”
藥不離一聽,臉上閃過一抹愕然,隨即一閃而逝。
“嗨,陳公子客氣了。”
“對了,半年前,我不是給過陳公子一篇我派的《龜息功》嗎?”
“莫非是陳公子覺得《龜息功》不妥?”
陳玄一聞言,面上沒有半分異色,只是輕“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