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陳義說的聲音不低,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有人當成笑出聲,有人點點頭覺得陳義說得在理,更有那么一兩個大姑娘小媳婦臉紅暗啐一口,心道照你這么說你看到我們豈不是也是你的?小小年紀滿嘴渾話……
面對這樣的情況,懷抱補刀的大漢臉色一紅,怒視周圍大吼一聲閉嘴,然后惱羞成怒的看向陳義道:“是不是我丟的那把,拿來一看便知,小子修得狡辯!”
說著,他直接動手去抓陳義放桌子上的那把劍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被我遇到這種強取豪奪之事,公道何在,律法何在,我輩讀書人胸有正氣,豈能讓這種事情在眼前發生,小兄弟莫怕,我來給你主持公道,呔,那漢子,你還不快快住手,切莫自誤,小心律法天威之下拿你下獄!”就在此時,角落里一白衣書生當即拍案而起怒視這邊大聲道。
這邊陳義在大漢伸手的時候,當即左手探出捏住對方手腕,輕輕一扭,對方吃痛,且渾身提不上勁的順勢半跪在地,愕然中一臉兇相的瞪著陳義道:“快給老子放手,疼死我了!”
盡管帶著那副特質手套,但陳義并沒有用電擊功能,只是一招簡單的擒拿而已,就讓這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失去了反抗能力!
這里就不得不說武功的神奇之處了,陳義都還沒使多大勁兒呢,只是捏住了對方手腕上一個特殊的穴位,就使其渾身酸麻疼痛難忍反抗不能。
這段時間陳義惡補人體結構,加上有鐵劍門幾個人的喂招,這一手簡單的擒拿可謂得心應手,真可謂手到擒拿,若真和對方硬碰硬的話,單輪身體素質而言陳義還不一定是對方對手,畢竟人家體格在哪兒擺著的。
一招制住對方,陳義心說這也太菜了吧,還學人強取豪奪呢。
陳義初出茅廬,壓根不懂底層混混和真正有著師門傳承練武之人的區別,要知道師門傳承的技藝那可是千錘百煉的真功夫,底層混混好勇斗狠會幾手莊稼把式就敢稱好漢了,內功都幾乎接觸不到,陳義學的雖是鐵劍門這種小門派的功夫,但也是得了真傳的,又有人專門喂招積累經驗,這些潑皮哪兒是他的對手,他覺得對方菜也是理所當然的。
抬腿一腳踹在那家伙臉上,使其滾落出去,看到他鼻血長流的凄慘畫面陳義也是嘴角抽了抽,與人打斗見血這種事情陳義還是很少接觸的,難免心頭有點不自然,畢竟他又不是殺人如麻的冷血之人。
眼角余光注意著那凄慘的家伙,陳義更加好奇的看向前一刻正義凜然開口的白衣書生,打量對方的時候喃喃道:“有利欲熏心強取豪奪的惡人,亦有路見不平一聲吼的正義之士,這還真是劍未佩妥,出門便是江湖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陳義這句話雖然小聲,卻被二樓一位自斟自飲的中年人聽在了耳中,他飲酒的動作一頓,心說好一句劍未佩妥出門便是江湖,于是轉頭好奇的看了下來……
“草,點子扎手有點門道,兄弟們給我砍他”,被陳義一腳踢出去的壯漢一抹臉上鮮血,頓時大怒,翻身而起怒吼一聲抽出補刀還要動手。
“怎可如此,怎可如此……強取豪奪不成便要傷人性命,簡直成何體統,天日昭昭還有王法嗎!”那邊之前開口的白衣書生傻眼了,有心給陳義‘主持公道’,卻見此時的兇險情況又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