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點,那把刀雖然不知道為了會出現在那人的手中,但若被人知道是從我們這里流傳出去的,也不知道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總之小心點為好”,陳義打斷他說。
那群人中間的是一個半大少年,年紀看上去比陳義還小一些,錦衣華服長得頗為俊美,腰間掛著一把尺長的刀,那刀鞘很是惹眼,像是黃金所鑄,其上還點綴著數量眾多的寶石瑪瑙!
然而盡管沒有看到那把刀的全貌,但陳義卻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分明就是自家的菜刀嘛,幾個月前給鐵劍門的那把!
就那樣一把菜刀,居然被那少年用寶石鑲嵌的黃金刀鞘給掛在了腰間。
這一幕讓陳義心頭升起了啼笑皆非之感。
他們看過去的時候,恰好看到那少年似乎在發脾氣。
只見他滿臉不高興的指著眼前的春雨閣道:“我都聽說了,這里才是最好玩的,劉伴伴你為什么不讓我進去?今天我還非要進去不可了,你再攔我我打死你這個狗奴才!”
“我的少爺呀,真不能進去,要是你去了這種地方,傳到老爺耳中,不要少爺你說,小的就會被亂棍打死啊,少爺,真不能進去,我求你了,小的死了不要緊,萬一少爺因此被老爺責罰小的就萬死莫贖了……”,邊上一面白無須的中年人死死的拉住少年祈求道,看樣子都快哭了。
脾氣上來的少年哪兒聽他的,頓時就沖著他開始拳打腳踢,邊打邊怒道:“你給我滾開,我今天還非要進去不可了,來杭州這些天,好玩意沒找到不說,就連你所說的好玩的也無趣得很,我好不容易聽說這地方才是最好玩的,你居然不讓我去,要你何用,再攔我真的會打死你個狗東西的!”
“少爺,小的求你了,真的去不得啊”,中年人任打任罵,就是不讓少年進去。
這邊出現如此鬧劇,已經影響了春雨閣的生意,那邊的護衛原本是想過來驅趕的,哪兒知護著少年的那群人里面,其中一個不著痕跡的揚了揚一塊牌子,然后對方見鬼一樣退開了,連看都不敢多看這邊一眼。
少年被死死的拉著,就是沒法進春雨閣,尤其是狗奴才打罵都不松手,他頓時一扭頭沖著周圍的黑衣人說:“你們都是瞎子啊,快給我把這狗東西拉開,我今天還非去不可了”
然而周圍的黑衣人壓根沒動,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少年的命令一樣。
于是少年更怒了,繼續沖著拉他的中年人拳打腳踢道:“狗東西是不是你指示他們的?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
“少爺啊,求求你了,如果你真的進了那里,別說小的,就是他們也會被統統打死的,求你可憐可憐我們,別任性了好嗎?”中年人眼淚鼻涕橫流的祈求道,少年動手沒個輕重,他是真的疼。
少年脾氣上來誰也勸不住,原本他是無論如何都要進去看看的,但此時在他打罵他身邊所謂的狗東西中年人時,晃眼看到了什么,頓時被吸引了注意力,頓時愣了愣,也不管身邊眼淚鼻涕橫流的青年了,扒開人群就快步走出。
“喂,那個誰,我的衣服沒你的好看,你哪兒買的?”少年走過去的同時興致勃勃開口道。
這邊,原本只想看幾眼就走的陳義,這會兒卻發現,就因為多看了這場鬧劇一眼,結果那一看就來頭不小的少年居然沖著自己來了!
下一刻,陳義發現自己和白石峰已經被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