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經雖然是先秦奇書,可其中的奇珍異獸在過去千百年間,有不少都被世人引證對照,可為什么還有一些奇珍異獸從不曾被發現?不是沒有被發現,而是因為它們本身就不在中國,就像狀如牛而馬尾的“精精”,可不就是這個角馬,要不是有船隊通商海外,有商人進貢海外異獸,我等又豈能見到角馬?認出這是山海經中的“精精”。”
對方的話,讓梁志反問道。
“既然現在你我都需要靠海商進貢才知道“精精”所在,那先秦古人又如何知道它們的存在?”
“因為古人去過啊!”
古人去過!
先秦古人去過非洲黑人國!
“他們去過嗎?”
“他們沒去過的話,怎么知道世間有其狀如牛而馬尾的“精精”?”
一問一答之間,雖然對方的反問看似沒有給出答案,可實際上,卻是在讓對方思考。
是啊!
如果古人沒有去過黑人國,又怎么可能知道世上有角馬?
可如果古人去過黑人國,那么為什么后來古人卻又對其不聞不問呢?
諸如此類的問題在梁志的心里翻滾著,他的心里不斷升涌出一個又一個新的問題,而這些問題涌現的同時,突然,他又反問道。
“那這么說來,山海經中的異域邦國也是存在的了?”、
“自然存在,可能只是稍有夸張而已,像黑齒國,倭人和南洋等地就有染黑齒的習慣。”
隨后他們聊了很久,從山海經里的異域異獸的古今對照,又聊到了異域邦國,甚至還不時的在動物園中尋找各種動物以對應山海經中所說,
“在下山東范縣梁志,現在于國子監就讀,未請教朋友貴姓?”
瞧著面前這個年歲似乎比自己還小上一兩歲的青年,梁志拱手道。
“在下濟南府淄川蒲松齡,這次進京,就是為了報考國子監,不曾想居然認得兄長,實在是三生有幸!”
“哎呀,這可巧了,不曾想你我居然是同鄉,走,今日你我可要好好聚上一聚……”
意猶未盡的梁志拉著蒲松齡說道。
“走,我們尋個地方,一起好好的說道說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