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凌天,這是宗主令,按規矩,你還不給我拜禮嗎?”
葉辰高舉著宗主令,嘴角帶著玩味之色,雙目盯著鄔凌天。
“還有你們,怎么,不認識宗主令了?只知道拜長老,不知道拜宗主?見了宗主令,還不跪拜行禮?!”
葉辰深邃的目光,又一掃整個廣場,霸道的聲音,傳遍四周。
所有弟子臉色難看,望著葉辰手上的那枚令牌,說不出一句話。
靈劍宗的規矩,見宗主令,如見宗主本人,弟子必須跪拜,而長老,也要行禮。
一旦壞了這個規矩,就如同欺師滅祖,是對宗門祖先的大不敬!
換成別的長老,甚至是大師兄鄔慶,拿著宗主令的話,他們肯定會跪拜。
但是此刻,拿著宗主令的,是毫無修為痕跡的葉辰,是所有人眼里,躲在劍冢十年的廢物。
誰也不愿意對一個廢物跪拜,認其為宗主。
一個個弟子,這個時候,臉色雖然僵硬,卻沒人動彈,一雙雙目光,只是看著廣場前的長老們。
大殿前的鄔凌天,看著葉辰,滿是皺紋的臉上,也漸漸陰沉,沒想到對方這個時候,會突然拿出宗主令,反將了他一軍。
他前腳才說靈劍宗的規矩,弟子見長老應該行禮,后腳自己看了葉辰的宗主令,卻不行禮,這簡直是自相矛盾,雙重標準,傳出去,定會遭人恥笑。
但是他作為大長老,修為高達先天中期,讓他對這么個比自己小好幾輪的晚輩行禮,那絕不可能!
此刻,看著葉辰,花白的眉頭越皺越深,根本沒有動彈。
葉辰看著如此臉色的鄔凌天,臉上露出幾分戲謔,玩味道。
“怎么,鄔長老,剛剛你不是要講規矩嗎?怎么現在到了你這,就不守規矩了呢?
我看是不是你這大長老,當了這么多年,膨脹起來了?怎么著,無視宗主令,見了宗主不跪拜,是想叛出我靈劍宗,自立門戶嗎?”
“葉辰!!”
鄔凌天聽了這話,臉色瞬間微微漲紅,雙目陰沉的瞪著葉辰,手指著葉辰,怒喝道。
“無恥小兒,你少在那血口噴人,老夫何曾有這種想法?
葉辰面對動怒鄔凌天,卻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壓力,表情依然悠悠然。
“哦,你沒這個想法?那你倒是給我行禮啊?快點,麻溜的,等下弟子們還要大比呢,你別在這我們耽誤時間啊!”
“你!”
望著咄咄逼人的葉辰,鄔凌天氣的說不出一句話。
他本來今天打算借著大比,奪走葉辰的宗主令。
可萬萬沒想到,這個小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利用靈劍宗的規矩,將他逼到了這般難堪境地。
此刻,雙目陰沉至極,很想一巴掌扇死這個小子。
但是眾目睽睽下,對方還拿著宗主令,這樣做,豈不等于坐實了,他要叛出靈劍宗,竟然對拿著宗主令的宗主下手?
一時間,鄔凌天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就在場面頓時僵持住的時候,弟子中的鄔慶,眼珠子一轉,刷的一下,從弟子中走出,對鄔凌天恭敬一拜。
“大長老,弟子斗膽,和葉師弟說幾句。”
看到自己最愛的孫兒,鄔凌天臉色微微緩和了幾分。
他知道,自己這個孫子,從小工于心計,腦子活絡,這個時候站出來,一定是想到了壓制葉辰的辦法了。
于是點點頭。
“可以。”
“多謝長老。”
鄔慶拱拱手,轉過身來,看向葉辰,臉上帶著濃郁的不屑之色,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