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飛端起了第三杯酒。
施施然的說道:“給你三個月時間,辭職也好,請辭也罷,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然后來浮云寺上班,每個月20萬,三險一金有人幫你處理好,年終獎看表現,明白了嗎?”
“從今以后,浮云寺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帶頭大哥,帶著你飛,帶著你浪,盡量不會讓你受任何一點委屈!”
岳小飛說完話,又夾了塊鹵牛鍵子肉,嚼著真有搞頭,瞇著眼睛享受美食。
現在的高菲當然不值20萬/月,但是經過自己的調教,就值了。
“哥!”高菲哭了,心情很復雜,有驚喜,也有惆悵。
我這......也算是有家了么?
高菲從小是個孤兒,快活林的高七把她從垃圾堆里撿來,然后收為弟子,悉心教育,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
長大之后,出師了,在江湖上闖蕩,打生打死,腦袋塞在褲腰帶上,賺了個神州保鏢榜第十三的位置。
但是,為何沒有家的感覺?
也沒有任何歸屬感,如同湖泊里的無根浮萍,飄呀飄,隨波逐流。
即使名氣再大,自己也感覺跟一條流浪狗一樣,被主人呼來喚去的,甚至讓你去吃屎。
當然,吃屎的事情,高菲是不干的。
錢呢,也賺了些。
但作為一個二流高手,頂天了也就七八萬一個月,運氣一般的,也就五六萬,但這大飛哥一出手就是20萬。
年薪240萬呀!
怎么比?
何況還有年終獎?
高菲陷入了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之中。
“鄭菁!”
岳小飛把高菲弄得魂不守舍,話鋒一轉,開始輪到鄭菁了。
這個輪,可不是那個輪。
那個輪,實在太齷齪了,即使是那個輪,也是岳小飛被輪。
鄭菁楞了,也有我么?
“昨晚你喝醉了,我把你帶回來,我不知道你什么原因導致如此,也許是傷心事,也許是走投無路,或者其他,但我不管。我只想問你,想不想為到我這里來?待遇和高菲一樣。”
高菲和鄭菁不同,高菲是自己非要來的。
鄭菁可不是,她只是一個被自己偶然撿來的活尸,頂多也就昨晚曖昧了一些些,僅此而已。
對于這個女孩,岳小飛只能用自己的誠懇,加上利誘,來勾引她。
鄭菁不會武術,但大抵她對自己的作用,也許比高菲還大。
能收服最好,不愿意也就算了。
因此,他把鄭菁放到高菲之后。
“當真?”
鄭菁一雙漂亮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就跟小孩子聽到有棒棒糖吃一般,口水狂咽,帶著無限的期待。
只是她還有些懷疑,自己又不會武術,扔了這么大一塊蛋糕過來,意欲何為?
難道是誘惑我這個剛成年少女?
懷疑只是一瞬間,很快她就釋然了。
就算岳小飛故意誘惑自己,我真的會怕么?
君不見,那天晚上,我腦子一熱趁著醉酒勾引他,他都不從呢!
如果他想要我,昨晚就得逞了。
他應該不會這樣無聊!
這算是我的造化嗎?
鄭菁和高菲不同,她并不是孤兒,父母健在,還有個弟弟,還在念書。
但是家里經濟情況并不好,或者說很糟糕。
父母都是農民,面朝黃土背朝天,辛苦忙活一輩子,掙不到什么錢,為了供她姐弟倆念書,還借了不少外債。
還好鄭菁畢業了,進入路邊社,有了收入,就可以給弟弟交學費,交生活費,給父母買點好吃的好穿的。
日子才漸漸冒了頭,但是債,還在慢慢還。
即使能夠如愿晉升為記者,月薪也才1萬,而且還是要付出某些珍貴的東西
作為記者,灰色收入還是有一些的,三百五百,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