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道:“我將此事遺忘了,熊明近幾月來也是困得很吶。”
二人有說有笑,不一會兒劉老妖也來了,叨叨著付晚青要是愿意,可以幫她修改經脈走向,只要幾針,再配合一些藥物,以后就不用冬眠了,至于有什么壞處嘛,暫且不知。
幾人聚在一起了,又無其他事,便在院中石桌邊坐下,開心的聊著天,講著云清幾人來時,帶他們到何處游玩,又或是準備些何種禮物。
談笑之間,楊烈表情忽然僵了一下,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一樣的氣息,隨即又恢復了,有些無奈的輕聲嘆了口氣。
付晚青被楊烈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道:“掌門你怎么了?”
楊烈搖搖頭,緩緩站起身,對付晚青與劉老妖道:“不速之客,你二人就勿要出來了。”
說罷,楊烈還未待二人答話,便轉身朝大門方向走去。大門并未關閉,付晚青透過門廊能看到外面有一個高瘦的人影,身著黑衣,似乎在等待。
二人起身跟在楊烈的身后,在其邁出大門時,又分別停下來,在門口左右等著。這時也更加清晰的看清了來人,是一個血云門上下都比較熟悉的人。
楊烈走出大門,在來人的對面站定,正欲開口,來人先說話了。
楊牧舉起雙手,行禮道:“叔父,近來可好?”
楊牧自然也看到了門內的二人,亦朝二人行禮道:“付家主、劉醫師。”
付晚青與劉老妖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稍微點了點頭,作為回禮。
楊烈表情凝重了一瞬,轉眼露出些許輕微的笑容,道:“尚可,既已來了,為何不過來叩門,卻要故意等候?”
楊牧道:“不敢叩門,怕叔父惱怒。”
楊烈道:“若是你回門**度年關,我自然歡迎,何來惱怒。”
聽聞此話,付晚青與劉老妖在門后都準備迎接楊牧進來了。
楊烈繼續道:“但,你若是來做說客,想讓血云隨污流,我絕不讓你進此門。”
楊牧微微低下了頭,道:“我固然深知叔父的大義,既如此,叔父多保重,侄兒先走了。”說罷便轉身欲離去。楊牧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著一點,做好了離開的準備,且深知不可能改變自己叔父的想法。
楊烈對楊牧的背影道:“不論你如何修習,如何執迷不悟,我只道,勿行惡事。”
楊牧頓了頓,轉身行禮道:“是,叔父。”隨即便又轉身離去了。